话说玉临风等人进了禄州,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但见那客栈:
门楼高耸,彩旗飘飘,周围廊亭迂回,背后高山相对;门前宽裕街道,门旁两个小童子笑脸相迎,里面猜拳押酒,生意盛繁。
三楼一酒旗随风飘荡,赫然写着几颗字。玉临风问众人道:“这楼叫什么牌子?”
八斤道:“原来公子不识得这几颗字?”
玉临风道:“我如何不识字,四书五经,《春秋》《论语》我倒背如流。”
八斤道:“那不就是‘天阙酒楼’嘛,如何不认得?”
玉临风道:“我昨夜被火烟熏得两眼昏花,而酒旗又飘荡不定,纵使有字我也看不明白。”
众人进屋,店小二过来小问:“各位客官,住店还是吃饭?酒要几斤?”
龚牛咆哮道:“问什么鸟?有什么菜只管上来,竹叶青先来一坛,再啰嗦我吸你的血!”说着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牙齿周边沾满鲜血。
店小二唬了一跳,一溜烟跑回厨房,备菜迎客。
房保是一老者,老者在一边见这个带着枯牛面具的客人如此凶狠,他看瑙桁和尚眉清目秀,年纪豆蔻,以为好说话,便过来到和尚的身边问:“客官可要住店?我好安排房舍。”
龚猪吓唬道:“鸟人!啰嗦什么,吃饱喝醉了难道不住店?你让我们睡大街上!”
老者颤抖抖跑上二楼,偶然回头瞧他们一眼,龚猪提起利剑向他一指,他唬地摔了一跤,神色慌张地手脚并用爬上去。
六侠见此朗声大笑。
玉临风喝道:“不可唬弄他人。”他心想这六侠如此顽皮,在客厅用膳恐怕难免招惹是非,不如到客房去吧。
玉临风对店小二道:“我们图个清静,酒菜上到我们客房来吧。”
他们刚刚未曾上楼,忽两个穿着灰色带服饰的官差走进客厅,道:“请问哪一位是玉临风解元,禄州刺史杨大人有请。”
玉临风慌忙答礼,两官差还了礼飘然而去。
玉临风道:“你们先住下,我和八斤备些薄礼去去就来。”
当下他带着书童八斤,到布坊买了一些上品绸布作礼,八斤道:“公子,刺史大人又不是大喜婚日,或者小孩满月,你买红布只会遭人取笑。”
玉临风道:“对于这些人情世故,我一窍不通,你拿注意吧。”
八斤道:“既然刺史大人听你文才,故传你相见,不妨写一诗半词,他更欢喜。”
八斤就在当街买了几张宣纸,又借了纸店老板笔墨,玉临风思考片刻,一挥而就:
贵人邀请无胜荣,陌路相逢且共欢.
千里跋涉为一梦,举杯迎月又何妨?
壮志未冕成蹉跎,鞠躬尽瘁尽人力。
写毕,围观街人不由齐声喝彩。
八斤卷好了诗纸,跟在玉临风的身后,疾步向刺史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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