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我锁在这里,我已经回答问题了,你卑鄙龌龊,下流至极,厚颜无耻...。”
“你言而无信非大丈夫所为!..天理难容...。”
玉临风破口大骂,言词恶毒,洞外毫无反应,好像人已经走了。
玉临风口不择言,越骂得越难听,越能发泄自己的不满。
“外面得的听着,你们是一群没长屁口的小杂毛。”
“你们就是一群毫无人性的缩头乌龟,你们的祖坟一定葬错了方向。”
“你们胆敢把公子我锁在这里,公子我出去,上报官府,一定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男的卖做奴,女的为妓...。”
玉临风把那人骂个狗血淋头,息怒停瞋,忽发现不知何时池里淌进一层水,微水细流,渐渐积多,淹至裸骨,冰凉刺骨。怀顾四周,原来池前有个水沟,只是水缓如止,不易察觉。
水位渐高,瞬间淹至脊梁,进而咽喉,玉临风双脚被锁,移动不得,慌乱恐惧,一个大活人不能就这样被水淹吧?
他见池边不远有个破木瓢,伸手未着,使劲地倾身前往,鼻口呛了几口水,紧握飘尾,把池里的水瓢出去,水不停流,他不停地瓢,
过了许久,屋外的人又来问之前的三个问题,他再回答了一遍,之后屋外再无声音,水流却加急,好几次,水已经淹至鼻子,他伸长脖子仰上,稍有不慎,还是猛喝了几口,他高声大骂:“他妈的,这是什么水?”
“这是全谷人方便的圣水。’屋外的人得沾沾自喜,笑声朗朗。
玉临风刚要回骂,不料又猛灌了一口,骂声被呛回肚子。他无暇东顾,竭尽全力地瓢水,他可不想被圣水淹没,那样,他会死不瞑目。
不久,粗犷男音又问起了三个同样的问题,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俯首恭从,然而,事与愿违,水流加急。这次,玉临风把外面的人骂个祖宗十八代,再到重甥十八代,刨祖坟,晒阴尸。
这样大概过了十二个时辰,只听外面那人道:“喝茶完毕,恭送贵客!”
碰的一声,铁门打开,玉临风像一只落水死鸡,从池里捞出来。
只见提着玉临风的那人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穿着一身蓝衣,秀着金丝花边,行动僵直前快,简直是一具活僵尸,玉临风没有再问为什么,知道问了也枉然,白费心思,徒劳无益。
玉临风心想,自己喝了那么多的水,一定肿得像头猪,美容尽毁。他垂头丧气,暗自神伤。
路也曲折,却不像先前那样迂回。推开门,把玉临风放到一张铁椅上,马上有四个白衣男子过来,把他四肢紧紧绑在铁椅上,白衣人离开,又有一个白衣小姑娘进来,端着一碗稀饭,白衣姑娘长得俊丽,动作温柔,轻轻地喂玉临风稀饭,生怕太烫着,喂前又拿到嘴边柔柔吹了几下,像是在服喂自己深爱的情郎,含情脉脉,体贴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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