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鹧鸪天
记得邀约历历目,人如摇影月如钩。池上青荷遇佳节,含苞待放两情浓。
云不住水长流,一朝花谢一轮情。几人携手残红里,白首相依犹带羞。
玉临风失魂落魄回到家,他对傅依月的冷酷无情束手无策,然而他爱慕成痴,书桌、床栏、廊檐到处都是她倩颦影幻,晨想夜念,殚精竭虑,终于卧病于床。
这天早晨,病势渐小,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疲乏又难以入梦,只好起床,前去找罗杰和一诉衷肠,罗杰和是情场高手,定能排忧解难。
浓雾弥漫,影影绰绰,他睡眼迷蒙,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走出门去,来到罗杰和的府前,轻击门锁,罗家是当地名望绅族,一小斯前来告知罗杰和昨天已往温飞羽家一夜未归。
温飞羽家在城郊半山腰,他转头移步,恍恍惚惚地走了一个时辰光景,来到了温飞羽的木屋,屋前百花错间,竞相开放,色彩斑斓,美不胜收,皆又芳草碧翠,绿树扶疏,休闲静谧,真是画家理想的居所啊。
屋内两位好友正在朗声交谈,情真意切,率性直抒。
玉临风推门而入,屋里及其简陋,一张木床、一张画桌、剩下的就是锅碗瓢米,温飞羽画技高超,名满天下,特别是他画的牛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多少商贾官吏争相购买,(史载:温飞羽画卷无一幅保存至今,只剩下残缺著书。)
可他天性孤傲,淡泊名利,更视金钱为粪土,守着清贫,抱着画睡,也不愿出售一幅,他说他的画具有灵魂,哪些俗人的手只会亵渎了他的画。
两位好友见玉临风脸色苍白,神态憔悴,一副狼狈不堪邋里邋遢的模样,已全无了往昔的神采飞扬,倜傥无边;大吃一惊,罗杰和关切问道:“玉兄,听闻你卧病于床,我和温兄正要于今日去看望你,何病把你折磨成这样?”
玉临风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毫不保留地告诉了他俩。温飞羽哈哈大笑道:“玉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凭罗兄天生异秉,高超情技,阅女无数和对她们的深究,你早告诉他,他给你一招半谋,何曾惨到这种地步,只怕早已软香怀抱。”
玉临风一路走来,累得气喘吁吁,温飞羽家穷得连颗凳子都没有,只得坐在床沿上,他道:“我本想如此,只怕连累了罗兄。”
罗杰和责备道:“玉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们三人情深似海,桃花潭水深千尺,也深不过我们的情谊,何故要说这伤情话语。”
玉临风道:“罗兄所言极是,我现已苦思无计,穷途末路,一切都靠你出谋划策了。”
温飞羽从门外抱着一颗巨石过来,他身材臃肿,四肢肥胖,相貌及其丑恶,但却心地善良,可爱童稚,他抱着石头就像猪八戒抱西瓜,滑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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