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听了这些更像是自我安慰的话,更加着急上火道:“皇上怎么这么想得开啊。您看看以前的朝廷,以前的皇宫,不是没有发生过功高震主,臣子夺去了皇帝皇位、以及皇族的兄弟之间夺去了皇帝皇位的事情。战王殿下以前可是深得诸位朝臣的拥戴的啊,如果现在他说想要做皇帝,那些个朝臣们会怎么说呢?”
风云澈冷哼一声,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似乎更加乐意看见这一幕发生一般。
“那样的话,那些曾经拥戴他的朝臣们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说不定还会劝朕的这位皇弟就此安分,今后在朕的麾下兢兢业业地效力呢。”
这位老太监还能怎么说,还应该怎么说?
说到底,这位新皇的心思如同那直肠子一般已经定在这里了,谁也不能说动他分毫就是了。
老太监嘟嘟囔囔,只觉得自己面前的已经不再是新皇了,更像是一个满脑子幻想的蠢货了,令人叹息。
风云澈好奇地从躺椅之上仰起头来看着这位经常在自己的耳朵边上嘀嘀咕咕、唠唠叨叨的老奴才,不仅很是好奇他的这幅坚定不移的劝说的状态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眼下一步他是不停地在自己的耳边叨叨叨,那么一旦今后让他抓到了权力的尾巴,那么他又会做出来怎么样子的嘴脸呢?
难道自己这位曾经服侍过先皇,如今负责教导他皇宫之中大小事务、大小礼仪的老太监,也动了那么一点点挟天子以令诸侯、宦官乱政成就一代富贵人生的心思吗?
他不禁好奇地问道:“你的这些想法都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朕的皇弟就这么不堪吗?”
老太监深感眼下正是好好地表达自己忠心的好时机,躬身道:“奴才一切心事都是为皇上能长远啊!”
风云澈想了一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同时摆动了几根手指,招来了门口一直都注意着他的动静的侍卫。侍卫们上前,淡淡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命令。
老太监还不明所以,只听见风云澈说道:“既然如此,朕就领了你的这份儿情了。来人,郭公公胆大包天,妄图染指战王,试图挑起朕与战王之间的兄弟情,罪大当死。”
“推出去斩了。”
“是。”侍卫们听了,齐齐喊道,上前一步捉了老太监就走。
老太监还没有从这突然的变故之中回过神来,直到被拖出门去了,经过风疏狂的马前,才哀哀地大叫了起来,声音可谓是凄厉至极:“哎呦喂,奴才失言,奴才罪该万死,还请圣上开恩呐!”
风疏狂落下马,那个老太监的头颅也血淋淋地落在了地上。
风疏狂皱起眉头疑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出来的风云澈,背负双手淡淡一笑道:“没什么,不过是这老奴挑拨朕与皇弟之间的感情罢了。”
风疏狂就像是没有听见他的那一个得意的自称“朕”一般,淡淡道:“准备一下,他们不走了。”
风云澈大方点头道:“这个是应当的。”
“不仅仅是他们,三个国家还会有更多的人赶到这里!”
风云澈愣了一下,重新微笑起来:“好啊,我们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