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晌,云猪手里捏起那张残破的绢帛,双眼发光:“原来这些小黑旗叫做阵旗啊,还有这张上古阵法的残图,余灰便是从这残图中领悟出了生绝四相。若不是年月太过久远,灵石上的灵力无以为继,看来刚才我是得交待在生绝四相里面了。这样说来,阵法还真是了不得的学问。看来,我也得抽空研究一下了,免得以后再碰上,无计可施。而且,阵法还对炼丹和筑器有莫大的臂助,这也是我想不到的。为什么刀前辈的手记中却没有提到这一点呢?”
云猪有些纳罕,他却不知道,刀无痕的手记只不过是为了记录自己的心得罢了,也没打算便用这个手记传道受业,哪里又会记录得清清楚楚,以供后人观瞻?
“也罢,既然如此,看来我又不得不多学一样本事来傍身了。”云猪歪着脑袋想了一阵,脸又不由垮了:“但是话说回来,我如今想炼丹没丹炉,筑器吧,又把火炉炸了一回,这个阵法……我这小脑袋瓜子也不知道做不做得来这么多事啊?”
想了一阵,太过郁闷。云猪干脆将刚得来的残图阵旗和余灰的阵法手记一股脑扔回自己的储物袋。手里只捏着一张薄薄的木片沉思不已。
“还好余灰是当真有这地穴的地图留下的。这样一来,我就不用这么瞎闯了。原来这地穴分了这许多层,还有这么多危险的地方我都没有去过呢。”
云猪打了个寒颤,因为这张地穴的地图上,标明了在地底的更深处,有几处绝对不可靠近的地方。而余灰手中的阵法残图便是从其中一处,偷偷撕回来的。那一回,他险险就把命丢在了其中。
风险越大收益越大这种道理云猪是懂的,但是他如今可不敢傻乎乎地去那种地方找死。富贵险中求这种事情做足了准备偶尔为之,是可以的,见到宝物就削减脑袋冲上去?这个,不存在的。
所以云猪只把注意力放到了离开地穴的出路上。却发现,出路也是一般的凶险异常,其中便有几处就出现了,烟瘴毒雾,冰雪利刃的诡奇环境。
“看来,刀前辈的灵伞必须得炼出来才行了。”
云猪双眉一皱,信手往身旁一划,火炉酒瓮模型又呼啦啦出现。
却见他手又一翻,魔石盘落入他手中,自言自语道:“至于伞骨的材料,我便用这个怪石来代替了,希望不会出岔子。毕竟如今要湮灵相生,我也只有这魔石盘和湮灵烈焰了。”
云猪却不忙着立马生活炼制,而是就地盘坐,运起了功法,如今他的灵力枯竭,不补充回来是什么都干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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