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老虎回头一看是我,都吓尿了,使出吃的劲儿玩命地跑!
但我还是站在了他的前面!
“天爷爷,你就饶了我吧,”张老虎跪在我的面前磕头如捣蒜:“只要爷爷饶我一条狗命,你想要多少子我都给你!”
“然你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我可不吃你这一!要怪就怪你平日里作恶多端,所以今日,你才遭天谴你懂吗?”我说。
“我我懂,我懂。。。”张老虎都有点语无伦次了:“爷爷你不能杀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他们可不能没有我啊。”说着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开了。
我又动了恻隐之心,心想:“他虽是恶人,但也是为人子,为人父,不如再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刚想到这里,忽然,张老虎拔出一把匕首突然向我刺来!
我一挥风拳,将他手中的匕首击。
我这才明白:“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恶人也是本难移。这可能就是恶人的最后一招了,表面上摇尾乞怜,却暗藏杀机,要是你被他的表象所骗,没准儿最后死的就是你了。”
张老虎见他的袭没有成功,顿时吓得面如土,浑瑟瑟发抖。
我一挥风拳,正要结果他的狗命!
忽然,空中又传来一声大吼:“住手!拳下留人!”
我听后不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空中飘来一朵白云,上面站着三个怪物,中间为首的是一个黑脸的,旁边一个长着牛头,一个长着马面。
我不向后一跳,对他们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三人在了我的面前。
中间为首的就说:“我乃是地府的阎王,司命是也,他们俩是我的助手,这个叫牛头,那个叫马面。”
“咦,”我一想:“今天可真是热闹啊,没想到地府的阎王都来了。”
“你们有什么事?刚才为何阻止我杀张老虎?”我问。
“天,”黑脸司命踏前一步说道:“你虽是天上的风神,但这人间的生死之事嘛,却轮不到你管,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这是越权你知道吗?”
“这。。。”我一时真有点语言堵塞,心想:“他说得还真有几分道理,我是风神,就管好我的风务就好了嘛。”
于是我说:“你说得也对,那今天我就将恶人张老虎交给你,你看怎么判决才好?”
“拿生死薄来!”司命对牛头说。
那牛头毕恭毕敬地将一本厚厚的生死薄呈了上去。
黑脸的司命开生死薄翻了半天,忽然说道:“有了,张老虎,还有阳寿五十年!”
我一听肺都气炸了!这等恶人,还要留他五十年!那他还得干多少坏事!
“不行!这等恶人,再多留一天,也不行!你为阎王,怎么也善恶不分?”我说。
“大胆天,本阎王还轮不到你来训!本阎王掌管生死薄,皆是天意,你一个小小的风神,难道还想逆天不成?”司命横眉立目地说。
“若是阎王你能对善恶判,我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不过你要是不分青红皂白,那今天的闲事我可就管定了!”我说。
“大胆天!你竟敢对抗地府!我们可是属于中央部门!”司命厉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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