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赵孟娘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裙子落在地面,只是用薄被挡着身子,一边啜泣,一边瑟瑟发抖。
蒋松的目光从对方身上扫过,然后落在榻上银白垫被上的点点落红,对于小娘子的反应很满意,随后笑了笑,起身向女子走去。
赵孟娘见着刚才强暴自己的蒋员外走过来,吓得不住后退,却退无可退,见着对方越来越近,不由得惊慌失措。
之前,蒋员外要到外地一处庄园查看棉花种植情况,让擅长棉纺的她随行,赵孟娘觉得奇怪,却不敢不从。
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今日眼见着就要回到期思,松了口气的赵孟娘却被蒋员外诓到房里,然后对方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为所欲为。
眼见着方才的一幕又要重演,赵孟娘哭喊着“不要”,蒋松见状不以为意,直接开口:“水浇地五十亩,明德通宝五十贯,这算是聘礼,明日我便派人送到你家。”
哭声戛然而止,赵孟娘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妾,下了船,就到坞堡住,从今晚开始,服侍我。”
“啊..啊...”幸福来得太突然,赵孟娘激动得捂住嘴巴,喜极而泣。
其实她在工场里“做工”,也不是没有想法,自己样貌较好,所以希望被财大气粗的蒋员外看中,到时候做了妾,过上好日子。
但她知道自己的样貌还没到沉鱼落雁的地步,就怕蒋员外看不上,真要那什么,就只是玩玩而已,到时候破了身子,又做不成妾,想嫁嫁个好人家的话,底气就不足了。
如今梦想成真的赵孟娘脑子一片空白,被蒋松一把楼在怀中,又不住揉捏着要紧之处,却已经不知道反抗。
“从明日起,你帮我管着工场,盯着那些纺织工,好不好?”
蒋松在耳边轻声说着,赵孟娘点点头,面颊泛起红晕:“好..好...”
搞定。
蒋松心中松了口气,把工场里最好的棉纺织能手搞定,意味着牢牢控制住了棉纺织技术。
这几年,织造司大力推动棉纺织业发展,在各地推广棉花的种植,只要再过几年,河南、两淮、江南将会有大量棉布投入市场,麻布从此被挤出市场,棉纺将会取代麻纺。
而他的纺织工场,已经可以纺织出质量不错的棉布,只是因为棉花产量小,导致棉布产量上不来。
其他纺织工场亦是如此,所以大家都心急如焚的等,等棉花的种植规模上来,届时只要保持水力纺织机不断开动,就意味着财源滚滚来。
但问题不是没有,除了棉花的种植规模不够,还有棉纺织工紧缺的问题,而为了防备别家挖墙角,各纺织工场主不惜花重金留住棉纺人才,为此各显神通。
对于蒋松来说,挖人才是必须的,而留住人才也是很重要的,他决不允许自家工场里的棉纺织人才被人挖走,所以想尽办法许好处。
而当人才是个女人,又是个面容姣好的未婚女子,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
那就是让对方做自己的妾,一举两得。
当然,为了留住人才,牢牢控制对方,即便这女人长得丑,他也必须捏着鼻子纳了。
蒋松搂着赵孟娘,渐渐地又有了“反应”,不过如今就快要到期思港,他只能按下欲火。
为了转移注意力力,他畅想着未来,美好的未来。
当年,当黄州开始兴起水力纺织作坊时,有人没反应过来;当黄州开始兴起针织作坊时,又有人没反应过来。
当朝廷在各地设织造司时,同样有人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棉纺织业开始初现规模时,居然还有人没反应过来。
蒋松去过许多地方,发现很多大庄园主、大地主还做着不合时宜的美梦,以为只要有了土地,不断种粮食,种麻纺织成布就能自给自足。
然而再过几年,这些人若是不破产,真是天理难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