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底,陆瑾笙曾经让助理办过一张手机卡,并为这张手机卡专门买了一支新手机。
这支手机只有一个联系人。
也只有唯二几个人知道这个手机号码。
三年期间。
这支手机从不曾缺过电,但它也不曾响过一次。
2016年年末某天清晨,这支电话发出了它生命中的第一声吟唱。
被铃声吵醒的前两三个小时,陆瑾笙也才刚刚入睡而已。
他昨天从医院出来之后在做什么呢?
他就坐在车里抽烟。
一更接一根地抽。
直到最后封闭的车厢里充斥着的浓烈烟味已经将空气挤得没有任何余地了,人几乎没有办法待在里面。
尽管如此,陆瑾笙还是在这样浓烈的气味里坐了良久,可是尼古丁的味道只能麻痹身体,不能麻痹神经。
某些影像越来越清晰,那一刻,他看到了过往。
那一年,他二十岁。
这个年纪,同龄的人多数还在大学的校园学着某些枯燥乏味的理论知识,备考着各种或易或难的课题科目。
说不定,还在抱怨考试太难,脑子不够用。
又或许在烦恼,今天的午饭吃什么,晚上的课要怎么逃过去。
但这个时候陆瑾笙早就已经入驻陆氏,成为陆氏中高层决策团的人员之一。
家族企业,也根本没有那种从底层做起一说。
陆瑾笙是天生的掌权者。
陆家不做地产项目,这是规矩。
而面对日渐发展的社会,陆瑾笙当时将目光盯在互联网上,当时互联网已经算比较普及了,也有好几家发展势头比较好的公司。
年纪轻轻的陆瑾笙跟投资顾问不分昼夜地分析走向,谈论利弊,最终他顶住了所有的压力在股东大会上凭一己之力以压倒性的趋势促成了接下来好几桩大型收购案。
结果跟效益怎么样,不言而喻。
自此,陆瑾笙这个名字在商界名声大噪。
提起陆瑾笙,商界的多数人的评价都是:年纪不大,但眼光毒辣,手段狠。
收购案进展并非都顺利。
年仅二十岁的他,曾经逼得一家电子公司的老总差点跳楼。
年过四十的男人站在天台边缘一脸绝望,他手指抓着栏杆,看向那方穿着一身白衣黑裤的男人,他在祈求陆瑾笙:“我给你下跪,好吗?放我一条生路吧,这公司是我的命,你夺走了它我就算不死也没了大半条命。”
现场除了他和陆瑾笙,还有媒体,还有医院人员、警署跟消防的人员。
有人建议陆瑾笙:何必把人逼到这个地步,要是对方真的跳楼了,你们陆氏就完了。
陆瑾笙俊美的脸上不显半点青涩,他眼里是最极致的冷漠,他长腿往前一迈,站在边缘的男人慌得几乎快要崩溃,他一条腿翻越了栏杆,整个人呈现跨坐在护栏上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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