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后山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小白突然叫了起来,声音和现在一样,把余弦吓醒了,但他不知道小白为何出这样的声音,这也是小白唯一一次这样叫,令余弦印象深刻。随-梦- . lā』
他双手大力摆动,叫道,“快、快住手。”说完也不顾陷阱的高度,看准一个空隙便跳了下去,还好他学了轻功,堪堪擦着钢刃落到了洞底,一个箭步冲到那洞穴前,七手八脚地将燃着的干草踢开。接着俯身到洞口,急急地道,“小白、小白。”
一道白色的影子从洞穴里射了出来,直扑到余弦怀里,余弦紧紧抱住它,定晴一看,不是小白是谁,它的左腿部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正向外淌着血,亮晶晶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余弦心一痛,急忙撕下半截衣袖,严严地把伤口包了起来。
陷阱上面的人眼睛都直了,姚四海道,“余、余贤侄,你、你们认识?它是你养的?它是什么?是狗吗?”从上面的角度,只能看到小白的背部,故而姚四海才有此一问。
余弦直起身,轻轻一跃出了陷阱,怜惜地抚摸着小白的毛,小白脸藏在余弦怀中,一付精疲力尽的样子。
姚四海追问道,“余贤侄,它到底是什么?看上去体形不象是狗,难不成是狐狸?白色的狐狸可是难得一见啊。”
小白猛地扭过头,冲着他叫了一声。
这下姚四海看得清清楚楚,周围的人也不是瞎子,一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这情形跟上次劫牢一样,看来兕这神兽在唐朝还真是家喻户晓。余弦慌忙闪到一边,道,“姚先生不必这样,快请起。”
姚四海一脸的恐慌,道,“小的愚昧无知,圣兽降临我镇竟然不知,还设下机关陷阱,以至于伤了圣兽,这……”说到最后,他声音越惶恐,脑子里来回打转的,全是传说里关于兕怒后引巨大灾祸的情景。
余弦道,“姚先生不必如此,它虽是神兽,但也是我的朋友,更何况是它有错在先,捕杀了你们镇上的家畜。”
姚四海神色稍缓,旋即又道,“可、可刚才我们还用火去、去……。”
王师父在旁边道,“姚镇长,那是余公子的提议。”
余弦点点头,“不错,这是我说的,姚先生又何必……”说到这里他猛地闭上了嘴。
但晚了,他怀里的小白凭空力,一头顶在他胸口,接着跳到地上,冲他叫了两声,呲着牙作势欲扑。
余弦痛得眼前一阵黑,赔着笑道,“小白、是我错了,我这不是不知道是你吗?”
小白呜了一声,头向旁边一扭,余弦涎着脸凑上去,轻轻地拍着它的脖颈,嘴里哄着,“小白乖,咱不生气啊。”边说边悄悄将体内紫气灌注到它左腿伤口处,虽然它腿上裹着布,但余弦也能感觉到伤口在慢慢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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