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四海盯着他道,“公子此言应是有所依据,还请明示。”
马若飞道,“好,那我就说了。”他一指余弦道,“我现在怀疑这个人是你们内定的。”
大厅里一下静了下来,都看着马若飞,马若飞看了一眼另外几人,继续道,“大家想想,他是在报名截止之后才来的,本来是没有资格参加,但现在却过了三关,站在了这里,还被他们当上座上客,难道这不可疑吗?”
有一人道,“可是马公子,他之所以能破格参加,是打败了太行十虎中的两虎,难度可以咱们高多了。”
马若飞冷冷一笑,道,“你又如何肯定是真的打败,而不是有意放水做给咱们看的?”
那人挠挠头,想了片刻又道,“可、可是中间有一场,他确实打败了一个对手,这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马若飞淡然一笑,道,“那个人自输了后,就马上消失不见了,我特意去镇上找过,也没有看到他的踪迹,我认为他也是姚家找来的托,故意让他输给这个人,目的就是防止有人怀疑。”
那人眨了延眼睛,一副渐渐恍然的样子,喃喃自语道,“马公子这样一说,确实有几分可疑,对了,难怪这最近一轮比赛,他轮空了,原来如此。”
马若飞点头道,“不错,一件巧合可能真是巧合,这么多件巧合在一起,就可能是事先安排好的。”
现在余弦呆在桌子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恨声连连:你大爷的,你是来比武的,还是来办案的,从头到尾全是推测,不过还别说,我要不是当事人,还真会信个七八分。
姚四海一皱眉,哈哈一笑道,“公子多虑了,这位余公子也是第一次来我们清溪小镇,你们都是清溪小镇的客人,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海涵,在这里我可以保证,本次比武完全公平公正。”
马若飞没动,余弦说话了,“阁下想坐这里就请坐吧,我坐哪里都行。”他心里隐隐感觉出有点不对,按说象这种比武招亲,主家肯定都是强势方,如有人寻事,乱棍打出去就是了,可这姚四海为什么会如此客气,客气的有些过了头。
宴席开始,大厅里人声鼎沸,极是热闹,余弦受这气氛感染,不知不觉便喝的有点多,这里的酒不单是米酒,还是清溪小镇自酿的高粱酒,席至中间,酒过半旬,余弦就醉了个六七分。
他向桌上的人歉意的一笑,示意要去方便,起身走到门外,问明茅厕的位置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方便完他感觉一身轻松,出了茅厕一阵冷风吹过来,这酒就有些上头,更加晕了,也不辨方向,沿着脚下的一条石子路便走。
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走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条路并非来时的路,向前走了一段,前面出现了一片竹林,竹林之间建着一座房子,画梁雕栋,轻纱笼窗,屋子点着烛光,一副清新典雅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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