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丛嘉现在有些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感觉啦:毕竟那时在特殊环境下,又是一夫二女,光顾着品尝女人极致了,根本没想过仔细研究名器之状啊!
至于水丘竽涛,竟然是“水磨玉盘”。这是一种生在臀部的名器,又有菊花磨之称。李丛嘉印象极深,水丘竽涛竟然前通后连,与正常女人迵异。
她的名器,恰如长江水道,两侧峰峦起伏间又一马平川,让人一泄千里。
李丛嘉盯着马碧岑的春桃面容,不由得对她的名器又有一翻情动:那里是一番别样的玄玉洞天。滑、爽、绕、柔间,如一条条碧玉之带,缠绕极紧,时松如弹间,让人情深深雨蒙蒙。
就在李丛嘉想入非非之时,一声轻嘤,马碧岑睁开了大眼睛,一声尖叫,让李丛嘉猝不及防,差一点摔坐后面,撞在舱壁的头传来一阵剧痛。
“怎么了,碧岑,你怎么了?”
“我是谁?我是谁?永柚姐姐呢?我的小风车呢?还有,你们这群奴才,为什么不抬着我……”
马碧岑一张嘴,李丛嘉瞬间崩溃:这是明显的失忆啊!而且听这腔调,幼稚可笑,似乎一下子回到了五六岁时!
当马希潭冲进来,听着美妙少女说着小时候的事情时,他泪流满面。永柚是自己的另一个女儿,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嫁为人妇,联姻的目的就是希望那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能听从马氏皇族指挥。
可是,永柚的悲剧并没有换来幸福,她摔进井里的消息让马希潭差一点骂出声来。不过他还得强言欢笑,毕竟那时的楚国马氏皇族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啦,根本不敢苛责武臣!
“碧岑,岑岑,我是你爹啊,我是你爹啊!”
“我爹,你怎么可能是我爹,我爹可是王爷!大胆,来人啊,把这个冒充我爹的家伙抓起来!”
甚至有些奶声奶气的话音,让整个船舱里傻眼了。
王朴轻轻摇头:“她的神智恐怕是受到了那个蓝舞妖姬的影响,记忆被蒙蔽了一些!再试试看,恐怕她的武功还在,甚至一些本能也在,只是记忆受损!”
果然,她竟然一袖子就将旁边持枪的水军长枪斩成两截,这正是“水云刀”的威力!
李丛嘉苦笑着,一面劝着她,一面指挥船队顺着长江直下,前十后十,中间又有几条装备铁甲的战船陪同,一路凯歌向金陵城出发!
随着马碧岑与全船人混熟了,她的孩童顽皮性格开始愈发明显,几乎搅得整个船上鸡犬不宁。但是,大家都知道她的病情,也明白这个女人的地位,谁也不敢呵斥,甚至象保护自己的妹妹一样,又哄又陪玩!
几天下来,这个马碧岑竟然认准了李丛嘉,睡觉要在一起,吃饭要在一起,甚至睡醒了看不到李丛嘉都要满船去找!
李丛嘉如同哄妹妹一样,对这个身体成年,性格小十岁的媳妇真是无语了!
而马希潭经过几天的熟悉,早就不是当初的马希潭了,颐指气使,不可一世。
幸好吴璋、周仑不惯着他,经常“开导”一下他,才避免了这家伙尾巴翘上天!
船行非止一日,这天过了当涂县,遥看着那高高的马鞍状山峰,李丛嘉正心潮澎湃回忆三年前在此激战情形时,忽然一声轰鸣在山峰上响起,随即齐整整的声音响起来:
“当涂铁矿八千矿工恭迎六殿下还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