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场肉戏堪称惊天动地,小受朱仲谦是个性格孤傲愤世嫉俗的新闻记者,一起长大的警察朋友突然锒铛入狱,他辗转调查得知这倒霉蛋因为坚守警察职责,得罪了一个神秘的黑帮大头目,成了对方的眼中钉,很快被设计含冤入狱。
得知内情的朱仲谦怒火中烧,但是又无力帮助好友出狱,于是花了一个晚上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揭发报道,他还算聪明,找了个爱出捕风捉影消息的小报,托了朋友刊发了这篇分量十足的报道,但小报只出现在市面上一天,就被人全部截走,这家小报社没几天就倒闭了,朱仲谦感觉到了不对劲,在朋友劝说下决定去国外躲一躲,而就在他打算走的前一晚,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伙黑衣人气势汹汹闯进了他家,蒙住他的眼将他带走了。
朱仲谦意识到自己跟那个朋友一样,惹到了同一伙人,他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而第二天下午他浑身酸痛全身骨头犹如被车轮碾压一般醒过来的时候,他欲哭无泪,他也许猜中了结局,却死也猜不到竟是这样的过程。
昨夜的一切成了他一生的梦魇,只要回想起来,就恨不得一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那个铁塔一般可怕的男人,带着他无法抵御的强壮力量,犹如野兽一般,就这样占有了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他不知道,当他的照片第一次送到森田研一桌上时,这个男人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就这样静静地看了照片一上午。
那是一个让森田研一一生中都要铭记的早晨,那个早晨,他遇见了一生至爱。
那个早晨,他的身体和心灵,都在悸动。
汪真真一想到漫画里第一次森田研一兽性大发要了小受“朱仲谦”三次,最后一次朱仲谦都昏死过去了,森田研一光是看着他清秀而倔强的脸,又忍不住要了他一次。
发情的男人简直与禽兽没什么分别。
现在朱仲谦就打算以牙还牙走禽兽路线,汪真真完全傻掉了,呆在那里欲哭无泪。
此刻朱仲谦却用那种饿狼盯着小动物的表情兴奋地看着汪真真,见她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打了她屁股一下表示很满意:“不错,这么快就入戏了。”
“我没有……”汪真真弱弱地反抗了一声。
“哎哟~”
屁股又被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
朱仲谦作为导演和男主角表示不开心,严肃强调:“这不是台词。”
他兴致勃勃地把ipad拿过来,一页一页翻看,看样子是要熟悉台词。
“你想逃?要逃到哪里?嗯,去投奔在东京的二哥?呵,我想你不知道吧,那是我森田研一的地盘。”
“记住我的名字,森田研一。”
“我,会是你一生都无法摆脱的男人。”
“我当然不会杀你,你活着,才能成为我的快乐,而未来的日子,取悦我就是你活着的唯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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