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打算今天晚上办了你,就是吃个开胃菜,聊胜于无。”朱仲谦满意地伏□体,志在必得的开怀语调,“都说了,开发个写作业的新方法而已。”
汪真真得知贞操暂时安全,稍稍放心一些,就有些鄙视地说:“没笔没纸的,写作业啊?”
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
“怎么会没笔没纸呢?”朱仲谦湿滑的舌舔了她的嘴唇一下,“我的舌头就是一只笔啊,毛笔!至于你……”
他抚过她高耸的胸口,向上撩起她的裙角,一路蜿蜒向上,最后抵达中心处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森林:“你可不就是一张白纸吗?”
“你说,我们写草书,还是小楷?我看行书也不错,行云流水,富有线条美。”
汪真真为自己有个“神经病男友”而倍感头疼,眼看他已经覆了上来准备在她这张白纸上“挥毫泼墨”了,除了舌头,还手脚并用上下齐来占她便宜,好心提醒了句:“我说你今晚吃了几块猪蹄吧,作为一张有洁癖的白纸,我能不能要求你先去刷个牙去去你毛笔上的猪蹄味啊?”
被坏了兴致的朱仲谦愤怒地抬起头来,满脸气急败坏。
“md,汪真真你给我闭嘴,老子制造的气氛全被你给恶心没了!”
“md,我现在就渡点猪蹄味的口水给你。”
眼看他已经被惹毛了要扑上来,汪真真急中生智:“你来你来,我也渡点猪大肠口水给你。”
不得不说,猪大肠这道菜绝对能成为朱仲谦“最讨厌食物”第一名,因为小时候在外婆家亲眼目睹了清洗猪大肠的过程,白花花的肠子塞满了散发恶臭的猪屎,这一场景很顺利地成为他儿时梦魇,从此拒绝吃所有与猪大肠有关的食物。
尽管儿子讨厌猪大肠,朱妈烧猪大肠却是一个好手,烧的猪大肠满嘴留香,加上老公喜欢自己喜欢,夫妻俩有时候就喜欢边欣赏家里小胖墩唾弃的眼神,边吃着美味油腻的猪大肠下酒。
汪真真高中时尝过几次朱妈做的猪大肠,每次吃得满嘴流油,一副为了吃猪大肠愿意在朱家做牛做马的样子,自然每回都遭到了来自死都不碰猪肠的朱仲谦的唾弃。
今天她再次尝到了梦想多年的朱妈牌猪大肠,晚上自然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朱仲谦也是一愣,刚才精虫上脑,完全忘了这个女人今晚上塞了很多猪屎进嘴,闻了闻,顿时仿佛闻到了她口气里浓重的猪肠味,干呕了一下,恶心得差点要吐晚饭。
汪真真早就知道他对猪肠会产生生理性厌恶,见他果然干呕了,她心里那个得意啊,趁他不备顺势翻身一压做起了主人,骑在他身上,粗鲁地扯开他的衬衫:“来,我的舌头也是一支好笔,虽然带了点猪肠味,但怎么说也是支好笔,草书?小楷?还是行书好呢?算了,每个都试一下吧,认真做作业的孩子才有更多更多的猪肠吃。”
她肆无忌惮地对着他呵气,朱仲谦的鼻腔因为呼吸到了太多猪肠味而恶心地要窒息,仓促地把缠在他身上的汪真真推开:“滚开,臭死了,臭女人你给老子刷牙去!嗷,从老子的床上下来,一股猪肠味……”
他扒拉着汪真真要把她弄下来,汪真真抱着他的脖子像是菟丝子一样就是不愿意遂他意,怪声怪气地说:“不要不要,人家喜欢你的床,人家要写作业,写很多带着猪肠味的作业……”
朱仲谦身体里的欲-火早就被猪大肠给恶心没了,黑着脸就抱起汪真真,托着她的屁股,她双腿夹着他的腰,两个人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往黑漆漆的门口挪。
朱仲潜越闻,越觉得身上这女人的猪肠味快把他给熏晕了,恨不得把她扔到游泳池里大洗特洗一通。
到了门口,把汪真真放了下来,他黑着脸问,“你刷不刷牙?”
“不刷!”汪真真态度坚决,“我爱这味道,爱死了!我要把它留在我的口腔里好好回味!”
说完她又凑过来朝他哈气。
朱仲谦赶紧往后躲,还抑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一脸绝望地牵着不肯刷牙的女朋友往楼下走,“你不刷牙,那今晚别想老子跟你讲话!”
“不讲就不讲,反正我不要刷牙!”
朱爸朱妈正在沙发上吃水果,见儿子黑着脸一脸不高兴地拉着女朋友下楼来,不由地满脸狐疑。
刚才上去的时候不是兴高采烈的吗?
朱仲谦没好气地让汪真真坐在她妈旁边,自己离那三个吃过猪肠的家人远远的,脸色扭曲地说:“妈,家里以后能不能不吃猪肠了?”
从小到大,他的这个抗议已经提出了不下百遍,每回都是二比一,以他失败告终。
这回,他的话刚一出口,下一秒,正在另一边分吃水果的三个人齐齐看向他,异口同声地说:“不能!”
朱仲谦抚额。
得,这回是三比一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说炖肉了,开胃菜都被猪肠给毁了。。。
来日再战吧哈哈哈。。明天不造会不会更新,如果不更,我会在文案和微博通知。。。嗯,有点玩嗨了。。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