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控让舒令剀欲 - 望更炽,在地毯上一次又一次地要她,直到小丫头累瘫在他怀里,而他在欲 - 望得到餍足后只剩满心愧疚。
阿姨明明是要他督导秾秾考大学啊!他想,他不是个适任的督导者吧?
舒玉秾将猫儿似的微笑埋在舒令剀胸口,她绝对没有故意在念书时打瞌睡,让哥哥惩罚她唷!
当舒令剀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商学院毕业,还没走出校门就有不少企业想网罗他,他信心满满,相信凭自己的能力足以供舒玉秾念任何一所大学。
「妳爱念多久就念多久。」他甚至调侃她道,「一所都没上也没关系,我可以养妳。」
小丫头嘟嘴,决心不让哥哥瞧不起!
偏偏却在那年,程群玉过世了。
赶回蔚蓝山庄的一路上,舒玉秾的表情很冷,眼里却写满恨意,让舒令剀很担心。
程群玉是小产过世的,然而在此之前他们根本不知道程群玉有身孕。这么重要的事,身为女儿的舒玉秾不可能一无所知,但每回舒玉秾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时,程群玉都不曾主动提起,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舒青鸿存心瞒着她!
「医生已经说妈妈不可以再怀孕!为什么还要让她怀孕?」她对着话筒失控地尖叫,恨不得飞越千山万水,将害她失去母亲的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舒令剀只能安抚她,向话筒另一端的管家说明他们回山庄的时间。
「也许父亲不是故意的,他们那么恩爱,也许……」事实上,舒青鸿心里真正有谁,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但此时此刻舒令剀只能这样安慰她,「也许父亲和阿姨根本没料到──」
「七个月!七个月会没料到?他不会去结扎吗?不会戴保险套吗?」早在医生宣布母亲最好不要再怀孕时,他身为丈夫就应该想到避孕才对!强烈的不满让舒玉秾胸口剧烈起伏,双拳紧握,浑身颤抖,小小的身体中像是封印了一头被激怒的兽,接着再也压抑不住地放声大哭。
回程的一路上,舒令剀握住她的手,不敢放。
即将竞选参议员的华裔大亨痛失爱妻,自然占了不少新闻版面,舒玉秾戴上墨镜,看着面对媒体显露哀戚神色的父亲,心中的怒火却多过哀伤。
她不谅解他,也无法谅解。毕竟他嘴里的悲伤并没有让他变得低调、变得可亲,舒青鸿大谈他对爱妻的怀念,甚至表示为了与妻子在天堂重聚,他将受洗成为天主教徒。
舒玉秾很明白,父亲宣布竞选时,有不少保守势力的舆论对他没有任何宗教信仰有微词,她在心底冷笑,这倒真是一举两得的好方法!
回到山庄时已是深夜,舒玉秾没去见父亲,直奔保存母亲遗体的殡仪馆。
程群玉的容貌仍是安详的,但是比起舒玉秾记忆里却憔悴消瘦许多。她看着母亲躺在冰柜里的模样,才明白足愤怒支撑着她飞越这长长的里程,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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