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老妇人端着茶水来了,故作生气实则带着笑意道:“老头子吃了一辈子清香糕,那味道我熟悉得很,怎能瞒过我?小刘你也是,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来,喝茶……”说道这里,老妇人瞪着商松年说:“知道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口,我可告诉你,每天只能吃一块,否则别怪我念叨你”
然后,他看向刘秀说了一句你们聊就进里屋去了。
刘秀尴尬一笑,把清香糕放下转移话题问:“商老伯,就你和大婶住这里吗?”
“可不是,我家那些儿孙都受不了这里的药味住其他地方,不过倒是经常来看我们老两口,哎,那些臭家伙,愣是没有人肯跟我学医术,要么想练武要么去学养花,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提起这个商松年就是一副复杂的语气说道,有对儿孙孝顺的欣慰,也有他们不肯学医的无奈。
闲聊片刻,刘秀适时提出自己此行的目的说道:“商老伯,是这样的,晚辈今早听你提及本身乃是医者,所以想跟你学习一段时间的医术,不知您意下如何?”
“你想拜我为师?”商松年看向刘秀诧异问,表情认真了很多,不待刘秀回答,他又自顾自的说道:“虽然年级大了点,但若诚心学习的话,倒也未尝不可,医者济世救人,多教会一人就能救更多人,医家可没有藏拙的说法,难得你有这份心”
商松年的话让刘秀有点尴尬,待到对方说完,不好意思道:“额,老伯听我说,拜师的话,倒也未尝不可,只是晚辈在这万花城呆不了多久,所以……”
达者为师,三人行必有我师,若是商松年肯带刘秀学医的话,哪怕时间短暂,称他为师刘秀也是愿意的。
听到刘秀这句话,商松年脸色一沉说:“胡闹,行医问药岂是儿戏,你既然在万花城呆不了多久何故来此消遣老夫?”
这种情况刘秀早就料到了,此时只能硬着头皮说:“商老息怒,晚辈诚心而来,绝非消遣,只是晚辈家住临江城,离此很远,家中琐事颇多,无法长时间逗留,只能趁这段时间能学多少是多少”
听刘秀这么一说,商松年的表情倒是缓和了些,却依旧摇摇头道:“既然无法长时间学习,老夫还是劝你算了,这么给你说吧,老夫在怀仁堂八岁开始跟着师傅学医,用了五年时间分辨药材,其中心酸不必多说,又用了十年时间打下手观摩师傅诊治病人,其后在师傅的旁观下花了五年时间试着治病,待到师傅认可之后方能单独行医,二十年时间才出师成为一个最普通的问诊大夫,后又经历了三十年的积累,如今才成为怀仁堂的坐堂医师,前前后后近五十年蹉跎啊,老夫并非是要阻你学医之心,如今你一句诚心而来却只学半个月时间,让老夫如何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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