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带着一群孩子回到家里,见到苏清河跟苏泉苏福他们在客厅说着话,也不着急说事,而是满屋子找妈妈。
看到乖乖跑进卧室又跑出来,苏清河把她拦截下来,
乖乖露着小乳牙,跟屋里的叔叔姑姑们问了好,她是有事要求苏清河的,当然得好好表现。
一听白芷不在家,乖乖就开心了,在苏清河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说道:
苏清河脸一黑,他就说乖乖怎么有点奇怪,突然跑回家找白芷,还主动亲他一口,敢情是打这个主意啊。
苏清河很严肃地拒绝道,他的语气犹如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一样冰冷。
才一岁半就想玩炮,想啥呢这么美。
被如此坚定地拒绝,乖乖正想要闹,但又想到了刚才在苏小婷身上无功而返甚至差点起到反效果的经历,心思一转,小家伙换了个策略,贴在苏清河身上,腻歪地撒起娇来。
苏清河心如磐石不为所动,他抓住小家伙的小肥手,肉肉的嫩嫩的,劝说道:
那还用说,乖乖这个臭美的性子,她身上就没有不好看的。
瞅着乖乖点头回应,苏清河用手指指上去,说:
苏清河握住乖乖的小手,用手指指着的说辞,显然比苏小婷只是嘴上说说的炸到手更要有代入感,小家伙仿佛身临其境,真的被炸到手似的,恐惧的情绪再一次蔓延。
苏清河不让乖乖玩炮,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小时候就被炮仗炸伤过。
说起来也是无妄之灾,有一年过年时,有些年轻人找乐子,晚上开着摩托车拖着点着的鞭炮在路上来回玩乐,他好好在路边走着,却被飞溅过来的炮仗炸到了眼角。
也不知道咋想的,他回到家就跑回房间睡觉,当时他父母还觉得奇了怪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同一张床的苏清池发现了苏清河眼角的伤口,和枕头上的血迹,跑去跟父母说了,苏清河也才知道自己受了伤,连羽绒服都被炸了一个洞洞。
这场面看起来也挺滑稽的,苏泉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却还像个少年人似的,跟死党知己大吐苦水,说着跟父母的矛盾。
有那么一瞬间,苏清河觉得苏泉有些幼稚,有些单纯。
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苏泉父母健在,一直都以参天大树的姿态替他遮风挡雨,他没有感受到挫折,最大的压力也只是他认为父母对他的生活干预过多。
不像苏清河和苏海燕,他们真真切切体会过生存的重压,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逼得他们迅速成熟,每走一步都步履薄冰,小心谨慎,思虑繁多。
苏清河无意赞美苦难,苦难就是苦难,并不值得赞美,如果有得选,谁又不想在父母的庇护下平安幸福地成长?
正因为经历过失去过,所以他才会在家庭与事业之间,毅然决然选择回归家庭。毕竟他一进组少说几个月多则半年,一想到乖乖在家里望眼欲穿等他回家的画面,他就受不了。
不过渐渐地,他也逐渐摸索到苏泉与苏明威之间矛盾的根源,尽管他无法确定是否正确。
苏海燕撩了一下飘逸的发丝,在苏泉说完之后,沉吟道:
苏泉立马端正态度。
事实上,他们今天的主题,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调和一下苏泉和苏明威的矛盾,既然发现了问题,就要想办法去解决问题。
而出面去沟通的人选自然就是苏海燕啦,毕竟她跟苏泉家还有一层媒亲的关系,苏明威夫妇着实是把她当做亲外甥女对待的。
次要的目的就是看一看苏泉以后有什么打算,当话题又回到这里,苏福才懒洋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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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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