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这种人讲礼貌,真是笑话。不好意思问一句,你知道什么叫礼貌吗?像你这种随随便便就跟男人回家的人,也配用礼貌二字!你省省吧,你连自己亲生的儿子都不管,还跑到我家来给我们当妈!我呸!喜鹊难夺凤凰窝,我妈是没有了,就是管村里的傻子叫妈,也不能管你这样的人叫妈。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大街上走东家,蹿西家,猫洞来,狗洞去的站街女。你想得倒挺美的,谁要是管你这样的人叫声妈,嘴巴都能恶心出疥疮来!”一时气急,胡冬雪不知道心头有多大的怨恨,她居然脱口溜达出来这么多尖酸刻薄的话来。
听了胡冬雪的一番抢白,女人当时一愣,她被胡冬雪的几句话噎住了,这些骂人都不吐脏字的话,把女人虎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胡冬雪见她没有反应,相信她也说不出个子丑卯酉,使劲一抓,没有好气地夺回了自己的衣服。女人也不反抗,她把嘴尴尬地一撇,以一个女主人的身份,使劲地关上房门进屋,脑袋朝里,屁股朝外,一哼不哼地躺在炕头上,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再也没有出来。
“她算什么东西?跑我家来兴风作浪?还跟我们吹胡子瞪眼睛叫板,她脑子该不会是进水了吧?姐,我一会儿就把她赶出去!”冬梅叉着腰气呼呼地说,“姐,她把咱妈的东西,都给扔出来了,以后,还不得把咱俩也扫地出门啊。我们又不欠她什么,跑到家里来欺负没妈的孩子,她到底还想不想让人活命了。”冬梅攥着拳头,两眼气出泪水,她站在外屋里,急得直打转转。
“跟她一般见识干嘛!这家里不还有咱爸吗?”胡冬雪小声地劝着冬梅,她似乎对爸爸还没有那么多的失望。刚才骂了女人一顿,也算解了一时之气。
可是毛驴在人家槽头拴着,爸爸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他才顾不得两个女人是何感受呢。他真就应了那句:有后妈就有后爹的说辞。
“那咱俩现在怎么办?咱俩总不能天天待在家里受她的窝囊气吧!你说说咱爸也是,他无缘无故把这个女人领回家,事先也应该跟咱俩说一声啊。你看现在,他们在一起刚刚过了一夜,就给咱俩来个下马威,以后时间长了,还不得把咱俩清身出户啊!”冬梅说的确实在理,如果这个女人是个好人的话,明媒正娶多好,她也不用这么着急和胡大海同居啊。
“喜鹊难夺凤凰窝,她算那个林子的鸟儿,居然跑到这里借窝下蛋。”看着这个女人横蛮不讲理的样子,冬梅小声地嘟囔着,可惜,爸爸决定的事情,她们姐俩也不好反对呀,只有忍气吞声,打掉牙齿往肚子里面咽了。二加六说得对,这是爸爸的私事,爸爸有爸爸的生活方式,他找什么人过日子,跟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更别说在前面当道了。再说,就这样的家庭,能有个人登门上户主动来找他过日子,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总不能因为自己的看不敢,而坏了爸爸的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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