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秀帝哑然,不禁摇了摇头,道:“在云初袖妹妹的面前,说出这句话是要杀头的。”
她虽然不知道云初袖的真实身份,但是却可以猜到云初袖必然是天庭的掌权者之一,因为那日灵能对迁桥连接延康与天庭,从对迁桥中走出来便是云初袖。
能够做主在天庭建立灵能对迁桥,必然是权势熏天的人物。这也是云初袖提议结拜为姊妹,她立刻答应下来的原因。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云初袖在天庭的地位非凡,无论云初袖的目的是什么,她都必须答应下来。
这是延康的生机所在。
事实上,延康能够与造父宫牵上线,也有云初袖这层关系的缘故。
“云初袖是帝后娘娘的妹妹,元姆夫人。”
秦牧看着走过来的怜花魂和云初袖等人,神识波动,传音道:“怜花魂则是帝后娘娘。”
延秀帝悚然,却不动声色,道:“国师,是否可以借帝后与元姆之间的间隙,维持延康的平安?”
“可以,但要注意火候,这两个女子不死不休,若即若离,不可太近,也不可太远。”
秦牧说到这里,哈哈大笑,向云初袖和怜花魂迎去,心中却暗暗叫苦:“我把云初袖送给地母元君,不知道她会不会闹腾这件事?”
云初袖却丝毫不提此事,拉着他飞速的把五个女孩结拜的事情说了一遍,笑道:“我若是死了,四位姐姐须得给人家陪葬呢,你说对不对秦郎?”
秦牧眼角抖了抖,云初袖这是在威胁他,倘若自己再对她下手,她便干掉灵毓秀、公孙嬿等人。
对她来说,她不过是损失一尊造化而生的身躯罢了,不痛不痒,但对秦牧来说,损失便非同小可了。
灵毓秀是延丰帝变法的继承者,也是现在的延康的中流砥柱,她不像延丰帝,她更能拿得起放得下。
她是女子,不被天庭所防备所重视,可以放低姿态,去天庭与造父宫谈生意,又长袖善舞,调解延康与天庭的关系,不至于让延康成为天庭的眼中钉。
延丰帝是一代雄主,然而面对灵毓秀这种情况,他无法做的更好,反而只会更糟。
最低,延丰帝无法与帝后、元姆夫人结拜为姊妹。
而公孙嬿则是守护延康的小地母元君,潜力极大,也万万不能有失。
“还是趁早离开延康,我留在这里的时间越久,延康的危险反而越大。”
秦牧静下心神,与几个女孩闲谈几句,只见天色渐晚,秦牧打个哈欠,托词累了,回房休息。
到了夜半,延秀帝来访,君臣二人促膝长谈了一宿,到了鸡叫时分,延秀帝起身离去,外面星光点点,延秀帝披着星光回到宫中。
秦牧静坐片刻,笑道:“道友,外面寒气湿重,何不进屋暖和暖和?我的房门没关。”
房门发出咯吱一声轻响,一只白猫顺着门缝挤了进来,端坐在秦牧身前,口吐人言,却是一男子声音,道:“牧天尊,你盗取天帝的宝物,瞒得过十位天尊,瞒不过我。把那半块蛋壳交出来,我取了蛋壳便走,不会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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