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石台旁的七人一脸茫然,云志也顾不得有什么蹊跷,拉着张晨检查雕像内部是否有机关。陈教授端详着石盒,上面的刻画超出了考古学的认知,只得叫来白珊辨认。徐乾也叫来人帮忙,楚梦略懂一些蛊术知识,这一路也一直在寻找己方人马所中蛊术的解决方法。
“司马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带走棺椁可以理解,放上这个石盒又是什么意思?”陈教授疑惑道。
其他人也无法解释,这样的做法放到现在明显是在挑衅后来人。陈雨洁发现石盒的盖板并不严密,明显被人打开过,白珊也在盒壁上发现树蛊的踪迹,兴奋之余就要打开,但被云志阻止:“先等下,保证好安全再动。”
接二连三的机关陷阱早已使几人身心俱疲,再加上司马懿反常的行为,云志总认为石盒不会平白无故地放在这里,张晨把耳朵贴在盒上仔细分辨,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先让其他人撤离自己留下开盖,云志直接爬到尸蛊雕像头顶,如果再像之前一样里面有蛇窜出的话也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然而这里并没有众人想得那么复杂,盖子打开后一段时间也没有启动什么机关,众人悬着的心也放下,白珊缓缓拿出里面的石片,果然最显眼的地方刻着树蛊的解法。楚梦也趴上来仔细研究,但水平有限并不知道自己中的到底是什么蛊,最后徐乾只得求助白珊,在陈雨洁的同意下白珊才为其把脉诊断,但阴蛊玄奥,一时间也无法判断,只能根据描述中蛊的过程大体猜测,两方人将发现的石片也拿出来比对,最后有一项记载很符合徐乾的说法,而且养蛊和解蛊的术法记录相当完整。
徐家四人见状立即喜笑颜开地围在白珊身边,眼里都是祈求的目光。白珊不能自作主张,转头看向陈雨洁,而陈雨洁却将决定权交给了云志,徐乾一看自己的内应说了就算,自然也就放下心来。而云志却反过来征求陈雨洁的意见,道:“徐家一路上没少帮忙,也没有添乱,我看要不然……”
“可以,白珊,出去后你私下研制,这个事只有在场的人知道,谁都不要走漏风声。”陈雨洁不等云志说完便下达了命令,这一行为无疑是肯定了徐家和考古队的关系,另外也告诉云志自己对他们并不设防。
“解蛊的事我们出去再说吧,先来讨论下下一步计划,白珊你再仔细找找石片上有没有记载尸蛊的术法。”陈教授满心都想着完成任务,可主墓室的情况似乎也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司马懿为什么把棺椁带走后又放上了石盒,感觉像是故意留下的,而且石片上记载的蛊术每一种拿出去都能算得上杀手锏,他为什么不要呢?”胡爷上下打量着石台,希望能从中找出些线索。
陈雨洁道:“可能没什么必要吧,毕竟尸蛊的作用更大。”
“因为蛊术太难掌控,在那个年代除了苗族本家的制蛊师其他人想要驾驭蛊术简直是难上加难,弄不好还会被反噬,而尸蛊带来的利远大于弊,值得司马懿冒险一试。”白珊一边查看石片一边给大家解释着。
“即便这样司马懿还是带走了驩兜。”云志道:“教授,还记得咱们在司马懿主墓室和甬道中看到的壁画么?那条漆黑的隧道,尽头处那个存放着金色尸蛊的坛子,这个地方我们还没找到。”
听到云志的话陈教授幡然醒悟:“当然记得,司马懿是在驩兜的指引下才去往的那里,所以这里一定还隐藏着其它空间。”
“我记得当时驩兜指着一个方向,但他的站位在哪壁画上并没有明确的指示。”徐乾站在石台旁不断指着各个方向,试图还原当时的场景。
“还有,我们发现的羊皮画上那条巨蛇也没有找到,而且如果这里真的是主墓室,为什么没看到巨型尸蛊的踪迹呢?就连墙壁上都没有供它通行的洞。”
云志的话一出顿时让考古队的众人想起之前发现的羊皮画,王宇立即拿出来铺在石台上,陈教授道:“云志说得对,我们可能还没走到底,这条巨蛇画是隐藏在第二层的,而且羊皮画藏得那么深,被找到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有之前打开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