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阑的笑容僵持在嘴边,过了许久他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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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过是因为饿了几天气色发虚,准备几道小菜就可以了。”
黄衫女子也不继续说下去,不过是微微的颔首,说道,“这有什么难?只要姑娘照样付银子,我们赚的还不是你这样的钱吗?”
浅笑之间,子阑只觉得自己那冰冷的手指头与外头的风雪融在一起,早就被冻得没有了知觉。
到了房间里头,子阑连忙将房门紧闭,将手上还有的那一点真气灌注到了房门的缝隙中,他要将房门紧闭,他要看看自己这残缺的身躯。
果然,红色的手指头缺了一截,像是被斩断了头颅的鸟儿,他的心在滴血,虽然司马远廷已经饶他一命,可是我不是为了苟全生命去到穆天琪的身边,他怎么能够接受这样不完整的自己呢?
便是这么想着,眼泪缓缓滴落,她连哭都哭不出声音来。
为今之计,就是在这里养精蓄锐够了才离开,那个黄衫女子并非善类,能在国界开宾馆的人,又是他口中孤苦伶仃的背井离乡之人,必定是狠辣之物。
他咬着牙齿,用纱布将手指头缠紧了一圈,才让血液有了停止流动的趋势。
楼下,黄衫女子看着不远处的风雪,的确是有个老人与他相依为命,只是这个老人是他的教徒,是为他鞍前马后的忠仆。
自从他从百里息那边走出之后,百里息就再也没有给他任何消息,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从一开始,百里息就想将她训练成单线间谍,也就是说,他这根钉子要牢牢楔进敌人的心脏中,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情报不会互相通用。
可是百里息给他的情报系统,却是百里国最庞大的基础组织,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百里息,都是看重自己。
“主人,一切都要从长计议啊。”
那个在柜台上忙碌的老人看起来十分祥和,对外他和宇文昭昭以爷孙相称,可是实际上,这个老爷子是宇文昭昭的第一心腹之人,当然在必要的时候,他也会牺牲自己保全宇文昭昭。
“我知道,我知道他身份特殊。”
宇文昭昭说着,眉头紧锁,缜密是她最大的缺点,可是此时此刻,却成了羁绊他的石头。
“我就是担心小主子涉世未深,对他心存怜悯。”
老爷子说着,抬起头来看宇文昭昭,这样一个抬眼,显得他的皱纹更深了。
“实话说,她还真是近不了我的身,只是我看这个人行踪诡异,身上又带了重伤,是从司马远廷那个方向来的,难免想要探听他的底细。”
老爷子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道,“凡事主人自己拿捏,我只是担心,这个人并非有这么好对付。”
这么说着,老爷子又转过身去舀了一壶酒,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宇文昭昭和他的下人能够据守一方,如果没有通天的本事,又怎么可能呢?
便是这么想着,他跟老爷子说道,“酒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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