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么想着,他也发了一会儿呆,“刚才你还说不信,现在这么快就打了自己的脸吗?”
“百里息不相信你,我却相信。”
子阑这才认真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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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远廷,他也算是个白白净净的男子,目光也炯炯有神,就是这该死的生活让人变了模样,所有的人都有身不由己的可能,即便是刽子手。
“你相信有用吗?你决定不了任何人的生死,说不定你也和我一样,连自己家人的生死都决定不了呢。”
子阑说着,嘴角露出了鄙夷的微笑。
“你给我住嘴。”司马远廷突然间发怒,他冲到了子阑的面前,双手撑在床上,眼睛发红,是细密的血丝。
“你不要忘记,你的这条小命在我的手中攥着,还说出这样不可一世的话。”
“当然不是,我只在提醒你,我今天的下场,也许就是你之后的下场。”
司马远廷冷笑,“你以为百里息是省油的灯吗?如果他真是看起来这样怯懦的人,也不可能在百里倾的强压之下,往王储之位走这么久了。”
说完,他且松了手,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双干净的手掏出什么东西,仔细看去,原来是一柄烟。
很精致的烟袋,下面吊着一颗玉缀,不一会儿,烟雾弥漫开来,在原本就密不透风的密室中显得格外浓郁。
他的眼睛扑朔迷离,一口一口抽着烟,可是因为抽得太大口,才过了几秒钟,就咳嗽得不成样子。
“我可没说你是因为政敌而死,我的意思是,也许有一天,你会牺牲在百里息的手中。”
这句话就像是雷霆,狠狠击打在心里头,司马远廷听了,回转过头来,“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么还和我说这样的话?不是离间训练学的太久,都糊涂了。”
“我可不糊涂,我就是活的太精明了才累呢。”
子阑说完,倒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闲散地靠在床榻之上,他的一双眼睛环顾四周,警惕之心可从来没有松懈,他要寻找出路,他要寻找逃出去的可能。
“我问你,如果你真的是百里倾的人,这些年来在宣国境内,难道就没有被里头的声色犬马所迷惑?”
“我原本就是宣国人,只是因为时运不济,才会成为百里国人的附庸。”
子阑在一段时间内,迅速地作出了判断,要拉近和司马远廷的距离其实不是难事,至少刚才他雷霆暴怒也证明了一点,他也许是为人所困。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看你不像是百里国人。”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国家和国家之间,一定要发生战斗吗?不过是因为领土疆界的原因,双方已达起仗来就生灵涂炭,有时候我会安慰自己,我牺牲掉的个人和家庭,就是在为这个天下的百姓谋福利。”
“你还挺会安慰自己的,只是此话从何说起?”
司马远廷说着,嘴角倒是洋溢起了淡淡的笑意,子阑看在眼中,也放松了大半。
“如果政权者之间的嫌隙和矛盾能够让政权和平过渡,不至于血流成河,从另外一种立场上说,难道不是积攒阴德的表现吗?”
“那你就太单纯了些,你难道不知道,在他们看来,别人的命运又算得了什么?”
子阑摇了摇头,“总之人各有志,我不像你一样,活得这么不开心,其实在我看来,及时接受目前的境遇,也许是最好的生存之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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