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琅宴同卫安景出了永福宫,两人相视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淡漠和冷意。卫安景冷冰冰的看了卫琅宴一眼,由着身后的侍卫在他身上披上了白狐大氅,卫琅宴也由着陈弘文替他披上黑貂大氅,两人一黑一白,站在白雪皑皑的永福宫前,同样的高大俊美,同样的英武不凡,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如今却如连陌路人都不如。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朝着宫门驶去。
马车中,卫琅宴闭着眼,想起小时三兄弟在一起练武读书的情景了,长大后虽因为母妃的原因与六哥有些生分却绝不会像今日这般形同陌路,他们三兄弟为何会走到今日这般的地步……
“殿下,明日既是年三十又是太后的大寿,殿下写下的百寿字属下已让人裱好,梓安世子也写了祝贺的联子,明日方可送给太后娘娘。殿下可还有别的需要嘱咐的事情?”
耳边响起陈弘文的声音。
卫琅宴闭着眼摇了摇头,“明日早上让梓安吃饱一些,要在宫里待上一天,我怕他到时又不能好好吃东西。”
“是,殿下。”
第二日一早卫琅宴带着梓安去了宫中,先是去见了贾皇太妃,贾皇太妃拉着他说起了册立妃子的事情,他颇为不耐烦,应付了几句便带着梓安离去了。
走出永福宫的卫琅宴抬头看了一眼放晴的天,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一直牵着他的手的卫梓安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小皇叔,你叹气做什么?可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您说出来让梓安也帮您想想法子。”
卫琅宴忍不住蹲□子抱起有些瘦弱的孩子朝着大殿那边走去,“梓安莫要多想,我无事。”他只是在想关于册立妃子的事情,他对女人的感觉一直很平淡,可有可无,许是因为从小就见惯了自个母妃装柔弱为了圣宠不择手段的样子,他瞧见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实在是不喜的紧,这些年身边也没个女人伺候着。前几年因为五哥的事情他心中一直郁郁,更不会想到册立妃子的事情,如今他也二十有三了,总归是要册立妃子的,是谁根本无所谓,只不想是被母妃所选中的人。
卫琅宴皱眉想着,脑海中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一女子平静的双眸,他一怔,脚步也停了下来,怎的会想起她来?从今往后两人应该再也没有交集了才是。他慢慢跨出左脚朝前继续走着,心中想着定是因为别的女子看见他时要么含情脉脉,要么惧怕,所以自己才记住了她每次表现对他的畏惧却又显得太过平静的双眼。是的,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
想通了原因,卫琅宴不再纠结,抱着卫梓安一路朝着宴会的大厅走去。
今个既然年三十的,又是皇太后的寿辰,宴请了上京不少的贵族们,也有许多名门贵女前来。几个亲王之中也只有卫琅宴和卫安景还未婚配,这些贵女们的含情脉脉的眼光便在他们两人之中转来转去,都希望这两位长相英俊的亲王能够看中她们。卫琅宴一直冷着个脸,就连自觉是对女子温和有礼的卫安景也受不住这种被当成猴子一样观赏的目光,脸色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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