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前,我奋笔疾书,虽然此距东丹不算太遥,但总得要有所预防才是。
皇叔还在榻上躺着,不,是睡着。香君那迷药甚是凶猛,到现在皇叔也没有醒来的意思,甚至睡的甜美。
我将信笺收好,离了位置走到卧榻前坐下,有些不放心地俯身看了看皇叔,香君说那迷药可不一般,就连身怀武功的人也可能施展不了。如是想着,我不免伸手轻推了推皇叔的身子,低声唤,“九夜……皇叔……”
皇叔只是皱了眉,似醒不醒的样子,连眼睛也没力气睁开,嘴角微微扯动了下,便就没了动静。
趁着这个机会我亲了亲皇叔,自语道:“晔儿不管你有何企图,皇位你别想着能够谋去,但我允许咱们的孩子继承皇位。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在这儿待着罢,东丹之行晔儿待劳了。”
于是,皇叔在没有任何反对能力下默许了我的行径,母后在阻止不下的情况下含泪相送。虽然我不是很清楚母后缘何如此伤情,但此趟远行能够掬得她两行清泪我觉得值了。
夏穆与我同去,虽意外,但他是最开怀的一个。唐庄,虽无语,但他却是最不满的一个。
临行前我将信笺交给了太傅,教他交给皇叔。在我离朝的这段时间里,朝政由太傅辅助皇叔。
萧顾调来的一百精兵是为皇叔准备的,不管他再怎么身怀武功,总不能以一敌百。
待出了泸安城后,夏穆就提议与我同乘一辆马车,唐庄虽有不满,但他终究没有多嘴。
我本不欲与夏穆同乘,但只要一想到皇叔那个计划不免又答应了同乘,毕竟我是此间最为有人情味的国君。还有便就是我始终都惦记着绮罗的终身大事,毕竟我曾允下承诺,今年之内必将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晔君能够出使当真是令我意外非常,之前还与夜君商讨着到了遥城该去哪儿消遣,如今你我二君同行,想来非去遥城之最不可了。”才将坐定,夏穆就好不欢快地说开。那笑颜更是好不风流,恍似我们此行为寻花问柳一样。
我陪了声笑,“此距遥城二三日路程,穆君倒不如想想在路上的这段时间该寻何消遣才是。”我带了些书籍在身边,路上不至于会无聊。
“想我们二君独处机会难得,不过二三日,我却还嫌时光短暂无法与晔君进行良好的勾通交流,且不会无聊。”夏穆热情不败,温蕴的笑容始终保持着。
我却没夏穆那般乐观,以他之意这二三日便就要与我同吃同寐了?城楼之失算作未有防范,此番断不能再中了他的圈套。
遂,我提高了警惕,每每夏穆借机与我亲近的时候我总能若无其事的避开,加之撩高的车帘,随时随刻都可以让我看到唐庄的乘骥不紧不慢地跟随在侧。夏穆真若敢有不轨的举动,我一出声唐庄就会立马冲进来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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