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饶他,可我给他脸他不要脸,我和他的旧怨还没解决,今天我没动手,看在晁哥哥的面子上也没把他丢出去,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偷袭我,这种人,不教训他一顿他就不知天高地厚。”
乐韵懒洋洋的斜眼姓柳的某位,好整以暇的看向阉人:“阉人,上次我就说了,欺负姑奶奶是要付出代价的,哪怕你是阉人也一样,敢对奶奶动手,姑奶奶一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服不服?”
燕行咬着牙,阴沉沉的回视,上回他大意,栽在她手里,这次又失手,再次栽在她手里,败者为之寇,他没有说话权,所以,他无言反驳,但不等于他会低头。
“小行行,你做了啥伤天害理的事,惹得小美女发火啊?”柳向阳看看兄弟,看看小女孩,发觉一个阴着脸,一个笑容明媚,顿觉一个头两个大,小行行是做了啥伤天害理的事,惹得小美女动手?
小美女身手灵敏,也不知是哪个古武门派的传人。
小行行惹谁不好,咋就惹了个看似是古武门派的女弟子呢?
按理说燕行好歹也是习武之人,他遇上古武门人应该能看出对方来历,不会轻易的去犯忌,怎么这次好似还结了怨,好像跟人卯上了?
跟古武门人结怨,绝对不是明智的事,要知道如今华夏国古武门极少,但凡有传人的古武家族或门派都不简单。
他观察小美女动手,出手迅速,根本没有招式,因此也没有蛛丝马迹可寻,猜不出跟哪些门派有联系。
这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现在咋办?柳向阳揉揉太阳穴,头痛不已,关于小美女的事,他要不要上报他家老叔,请他家叔叔老人家定夺?
燕行冷冷的睨柳向阳一眼,又对小萝莉怒目相向,他不认输,就不信怪力小萝莉敢弄死他。
“别瞪我,瞪我也没用,姑奶奶打少到大也不知被多少人瞪过,吓不着我的,”阉人凶狠的回瞪,乐韵摸摸下巴,笑得肆意风流:“阉人,虽然你有鸟跟没鸟一样,虽然你身为男人却失去了男人的功能,虽然你没能力传宗接代,你也不能自暴自弃的送上来找揍是不是?你要是真的觉得你这样子不好,大不了我大方点,免费给你一刀,然后世上又多了一个姐妹,以你这样的脸蛋,随意选条街一站,保证客似云来,人如潮水,让你天天应接不暇,忙得不分日夜。”
这?!
柳向阳惊呆了,小美女的意思是让小行行变性去当站街女?我……我的天啊!来个人拧走他吧,他他他……他想死!
“你……”燕行气得心口一堵,差点炸肺,他恨不得撕了小萝莉的那张嘴,想动,浑身麻木,根本动弹不得,急得双目爆凸,眼珠隐隐泛出血色。
他气得几乎咬碎一口钢牙,盯着她,心里发狠,等他伤好,等他找到机会,他会让她体验一下她说的站街的感觉!
她没成年,明面不能动,他不介意玩阴的。
他就不信堂堂一个男人,还整不了一个黄毛小丫头。
燕行气得胸口快炸开,死死的咽下了那口恶气,阴森森的盯着小萝莉,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射飞刀,拿她练靶子。
成功把阉人气得变脸,乐韵心情大好,愉快的伸指戳向阉人,一连在他胸前戳了四五处,大大方方的收回脚,啪的打了个响指:“柳大叔,你现在可以把这个长得漂漂亮亮却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打包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