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月放下考试,和他儿子在一起,他儿子还拿着她的证件,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特别是他儿子的车往机场的方向走,他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多年前的事,这小子摸清了一点底,他还在为自己母亲的事耿耿于怀,要将案件情况都翻得清清楚楚?
江东源的心里有些慌了,千万不要对花溪月那小家伙做出什么事出来啊,否则情况就越来越复杂了,正当他有些焦急的时候,程一鸣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他说花溪月在他手上,她上次有些遗留的病情需要及时处理,打算先把她带到B市全面检查一遍,后续有什么情况会和他说明,让他不用担心,也不用跟着去,有什么情况他会打电话告知。
程一鸣作为医生,应该不会撒谎骗人,可是他更觉得花溪月在他儿子的车里,在他的细问之下,程一鸣将花溪月被江墨时找到,并且给他打电话说明情况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不得不承认花溪月的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双目可能已经失明了恢复的机率有多大,还要看检查检查结果。
B市有更专业的团队,花溪月还年轻,他是建议花溪月最好跟着他去B市的,程一鸣也不敢过分描述江墨时在里面的作用,只能拿着花溪月的病情说事,就算再专业的团队,到哪儿不是治,何必非要跑那么远,让花溪月去B市他有私心。
江墨时也有私心,可是江东源作为花溪月的监护室,还是要经得他的同意才行,这也是江墨时将锅甩给自己的原因。
本来以为要多费些口舌的,甚至会想着遭到拒绝,没想到江东源并没有多加思考,就直接同意了。
江东源只问了他一个问题,那就是江墨时是不是在花溪月的旁边,以前花溪月受伤的时候,江墨时是不是也一直都在花溪月的身边转悠?
程一鸣本来还没明白江东源这么问的原因,看着停好车的江墨时直接将花溪月抱在快速走向他,他突然就明白了,回答了一声是。
自己儿子将花溪月抱下车的情况江东源自然也看到了,那熟练程度不得不让他多想,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他也是男人,也有年轻气盛的时候,所以自己儿子在干什么,想干什么,他自然也心知肚明。
程一鸣的是像转头,在他的心上狠狠敲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只要不是报复,什么都行。
花溪月是无辜的,那件事虽然和他父亲有些关联,却是一直都还没有定论,事情没查出来之前,千万不要出现什么遗憾终生的事情才对啊。
他再次叮嘱程一鸣将花溪月照看好,他这个家属自然愿意配合医生,有什么情况提前告知他一下,花溪月是女孩,所以还是请个护工照料她什么的……
程一鸣听着,只回答好,花溪月的事他自然会处理,看江墨时紧张的样子,自然也是不会让花溪月受什么委屈的,所以江东源的确是有些多虑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阻止江东源的唠叨,是亲人,才会这样喋喋不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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