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琰拖了个长长的尾音,“虽然事出有因,但按照家规,事先没有报备就以迟到论,再者说了,你们有十几个人,就算再手忙脚乱,也能抽出一个人报备请假,但是你们没那么做,所以很抱歉,该罚的必须要罚。”
听到这里,萧朝贵再也无法忍耐胸中狂涌的怒意,霍然站起身,厉声喝道:“萧琰,不要以为你当上家主,就可以为所欲为!”
萧琰等的就是他发作,淡淡一笑道:“朝贵长老何必动怒呢,难道朝贵长老觉得自己比萧家家法还大?”
“你——”萧朝贵气得喷出一口老血,“竖子可恨,一口一个家法,依照家法,你对长辈不敬又该当何罪?”
“我是家主,我对任何人一视同仁!”萧琰丝毫不为所动。
噗!
萧朝贵又是一口老血,两眼往上翻白,然后直挺挺地倒下去。
萧琰无动于衷,漠然下令道:“凡迟到者,罚俸一年,降一级,三年内不得重用。”
看到萧定峰和萧定涛抱起萧朝贵要离开会场,他补了一句,“撤离会场者从重处罚,就地革职永不再用!”
这话像定身法,将萧定峰和萧定涛定住,他们那拔的其它人也愣住了。
“定远叔,召人将朝贵长老抬下去医治。”萧琰吩咐一声,然后往主位上一坐,“其它人继续开会!”
在萧琰的强硬推进下,萧家族会继续举行,而他也借助这一次的族会,将萧朝贵一脉打压得体无完肤。
看似很小的一件事,偏偏被他成功放大了无数倍,逼得萧朝贵吐血晕厥,萧定峰和萧定涛灰头土脸,敢怒不敢言,而他们原来的职位,被萧琰重新指派人接手,当场交接,不给他们任何反扑的机会。
失去了萧朝贵这个主心骨,萧定峰和萧定涛一帮人的战斗力大幅下降,手忙脚乱中还频出昏招,再次被萧琰抓住把柄祭出家法,又是一番打压,将他们彻底打得垂头丧气,一个个像掉了魂似的。
萧定远则是全力配合萧琰,迅速接手萧朝贵一脉的产业。
兵贵神速,等萧朝贵醒来黄花菜都凉了。
萧家的事,至此被萧琰整肃一清,看到他的铁腕手段,萧家众人都为之心颤,再也不敢小看这个年轻的家主。
有没有野心的,都夹起尾巴,老老实实遵命行事。
“朝礼长老,定远叔,我事务繁忙,萧家还要劳烦你们两位多多担待。”萧琰最终把摊子甩给这爷俩。
萧朝礼深深看了萧琰一眼,道:“你倒是痛快得很,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不过你也别想清闲,那头醒过来,还会生幺蛾子。”
他说的那头,指的自然是萧朝贵,说起来萧朝贵和萧肃的关系不错,如果和萧肃联手的话又是大麻烦。
“我是你们坚实的后盾,你们尽管放开手脚去做,一切有我!”萧琰信心十足,一个小小的萧家,要是还拿不下来就丢人了。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萧朝礼哈哈大笑,他要的就是萧琰的硬气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