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彭馨的中年女一顿,脸色瞬间就有些不好看,狠狠地白了一眼眼镜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成为教授的,这种自作聪明的脑子还好没去教我女儿。”
“是不是自作聪明你比谁都清楚,你心里一直藏着姬大哥我们谁都知道,不过有一件事你可能一直都不知道”
彭馨抿唇,脸色如常,转瞬勾出一抹性感妩媚的笑容来:“你倒是说说,我不知道什么?”
“有江月在,你永远不可能”
气氛瞬间变的剑拔弩张,一股硝烟弥漫其中,良久,彭馨才垂着眼轻声笑着:“你说的倒是不错,不过江月若是不在,我就有可能了不是吗?她都走了两个月了,是死是活谁知道呢”
“是死是活,就不劳你费心了”
还不见人,光是听声就能让彭馨脸色大变,伴随着一阵刺鼻的寒气,从门口处款款而来的身影转眼就到了几人身边,目光扫视了一番周遭的环境才将视线落在喜不自胜的眼镜女身上,勾着嘴角淡淡一笑“我不知道他在哪,你带我去找他。”
眼镜女点着头连声说好,只是眨眼的功夫几人便开始像门外走,至始至终目光都从未落在彭馨身上,这明显的无视气的彭馨胸口几番起伏,直到再也听不见脚步声,终是一手狠狠拍向桌子,嘴里反复咬牙切齿咀嚼着一个名字“江月~”
踩着即将消散的夜色,挥去乌黑变成银白的天际云层滚滚,浮动的流云透着深不可测的光,低沉的好似要塌下来一般,感觉伸手就能触摸到,却又好像离得很远,雪虽不大,却密密麻麻的足以遮挡人的视线。
九儿落在队伍的后方,身旁是绷紧全身警惕的蒋曼,这一路走来两三个小时,蒋曼的身上就已经溅满了丧尸的血迹,九儿收回视线眯了眯眼,抬着头看着天际挥舞而下的雪花,藏在袖口处的白皙小手却落在腰侧颤动似乎要脱离掌控的死神上。
从出房间将死神从放在腰侧开始,这货就一直处于一种说不清的兴奋状态,九儿原本认为这是昏睡太久的后遗症,但随着时间推移,死神的反应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九儿也不由得郁闷了,有心问问,却实在无法从那除了喜悦兴奋还是喜悦兴奋的情绪中探测出什么,她还没通灵到这个地步。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不同寻常吗?”
这话是通过意念传递而出,死神似乎听懂了,动作小了些,颇有些人性化的压抑味道,九儿不禁有些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有真正看见遇见,才发现这话还真不只是一句话这么简单。
“九儿,好累。”
九儿也不再关注死神,转而看向身旁的蒋曼,走了很久,上午的气温无疑是白日最难熬的几个小时,蒋曼鼻子冻得发红,头上戴着衣服上连着的帽子,整个人缩成一团走动的步伐也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当然,一眼望去除了蒋曼还有个阿灵也是这样,不过阿灵有一队伍的熟人,那些青年都会帮衬一把,蒋曼却不行了,只有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