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举行舞会派对。请来的客人都是港内明星,商界名流,政界要人。大公子淡定自若地应付。小若一现身在舞会现场,马上成为焦点,大公子果然对小若很熟悉,小若也笑得很开心,礼节性地拥抱大公子,大公子然后两边介绍他的女朋友和小若,之后把小若一一介绍给其他想认识小若的要人。
交际的确很重要,在这样的场合,能迅速识别对方的意图,举止和行为既尊显自己,又抬举对方的面子,双方的距离就拉近了。我自己目前的性格不适合这样的场合。灵动不起来,总有些焦虑,我不能跟在小若身后,我听见那些巨富或政要都约小若什么时候能赏脸吃顿饭。
罗京也和一个不太出名的女艺人成对了,丁伟被自己太太看着,倒仍是同那些港姐名模说笑。我同几位生意人聊天,他们知道我负责持枪保安公司,几位政要也凑过来了。大家一起探讨保安公司该做成怎样的公司,其中一位说,“比如我们在内地做投资,有时受当地势力操纵市场和排挤,仅凭我们自己的力量去调查肯定不行,我们也只能走潜规则,然后我们就成了黑网的一员,这张网就更强大了。”我说:“持枪保安的概念不能仅仅看作拿着枪去保卫客户,应该看作民众安全保障的部分市场化,中央政府对我们试点公司的要求非常严格,就表明很重视,最终大家希望看到的结果是最少的投入取得最大的安全保障效果。现在我们就开始加强侦察业务,特别是商业调查,有利于打破地方壁垒。传统的公安系统属刚性,不能不按一定的规章制度进行,立案和调查都必须按严格统一的程序进行,而客户不需付费,但如果我们提供这种法律许可的服务,就可以按客户的意愿进行,不同的是客户需要付费。在许多关键时刻,调查人员具有持枪资格,也是对自己和公正的捍卫。”
大家拍手鼓掌,不少傍着名流的娇艳女人也注视着我,似乎有点爱慕,小若也在一角看我,朝我笑了笑。我顿时自信心增强了不少。除了男明星,我本身也比那些名流帅气,而在实际的事务处理和创造性的掌控上,我自信我的能力在这些名流当中应该是数一数二的。
酒会结束后,我送小若回去。酒会上并没有女人要同我亲近,当然只怪我没去主动邀请她们,最后的一个小时,小若傍着我,很叫大家羡慕。我坚持自己的原则,没有进入小若的房间,我回酒店住。罗京打电话给我,说丁太太明天回港,安排四名持枪保安保护太太。我说没问题。如果是等丁太太回来了举行舞会,会有些不妥,因为丁总还未脱身。但今晚举行,就纯粹有鼓舞士气,联络关系的味道。
次日近中午时我和许总管,大公子接丁太太。丁太太回港也会增加整个华盛集团的凝聚力和生意合作伙伴对华盛的信心。我以负责安保的身份到场。我和许总管商量后,决定四名持枪保安分两班保护丁太太。丁太太一身雍容华贵地从飞机里走下来。脸上洋溢着高贵的笑。丁太太很少过问丁总生意上的事情,她以前是港姐和模特,自己喜欢时装设计,成为丁夫人后就专心做富太太和沉浸在自己的设计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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