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法皇大人的利益是应该摆在第一位的,我被杀死对法皇大人没有任何好处,即使我完全不是荒夜的对手,到时候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另外克总添了我这个戒灵好歹也增加了几分实力,司马大小姐你不但不为了弟弟感到高兴,还因为我是比克总略微年长的异性而怀疑我吗?为什么我就要被责骂?荒夜难道不是跟我同样,是比法皇“略微年长”的异性吗?自己可以,自己的弟弟却不可以,岂不是太自私了!?)
“怎么了?你也睡不着吗?”南克找了一张薄毯盖上了自己的肚皮,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让翡翠坐过去。
“对戒灵来说睡眠并不是必须的,”翡翠表示,“克总您尽量早点睡,倒好时差,我在床边给您放哨就好了。”
南克摆了摆手:“我不觉得有什么放哨的必要,赞梯村里除了那个黑妹绫波丽以外,我没看见什么特别可怕的东西,另外就算要倒时差我也一时半会睡不着,你坐过来陪我说会话吧。”
翡翠扭捏了一下,以试探的语气问道:“我刚才检查房间的时候,发现床底下有围棋和棋盘,大概是之前的中国工程师夫妇留下的……克总您睡不着的话,可以在说话的同时,跟我、跟我一起下围棋吗?”
南克不太明白翡翠为什么会对围棋有这么大的执念,他想自己反正也睡不着,便大方地同意了翡翠的请求。
翡翠喜上眉梢,她把棋盘放在双人床正中,跪坐在南克的对面,坚持让南克执黑自己执白,请南克先走。
南克拈着手中很有质感的玉石棋子,在棋盘左下角的星位上“啪”地落下一子。
熟悉的落子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翡翠心头一颤,她似乎看到曾经那位年幼法皇的形象和南克相互重合。
轻轻捻起一枚白子,翡翠跟随着南克的黑子在棋盘左下角展开了游戏,之所以说是“游戏”而不说是“争夺”,是因为翡翠完全没有拼杀的欲`望,只想静静地沉溺在这场事关回忆的对局当中。
跟翡翠不一样,南克更习惯盘腿坐着,而且还不是和尚、道士的那种“双盘”,而是非常随意的,基本上是个人就会的“单盘”。
“日本年青一代似乎也不经常跪坐了吧?”南克在下棋的间隙问道,“你跪坐的习惯是在日本游历时养成的?”
“应该不是,”翡翠轻声答道,“前世的记忆对我来说非常模糊,不过我应该是从中国的春秋时代就养成跪坐的习惯了。”
南克心道:春秋时代的习惯被你沿用到现代,你可真够传统的!
“哈哈,你不提我还真容易忘掉,其实你们说不定跟许多历史名人发生过交集吧?春秋时代的话……难不成你还给孔子做过保镖?可是那时候你又没有忍术可以学……”
“我记不清了,”翡翠倏忽间又落一子,她浑然天成的动作处处透出古人的韵味,“但我应该不属于儒家,而是属于墨家。墨子门徒的武功、行为都和后世的忍者有相通之处,而且忍术这种概念发源于姜太公的《六韬》,对日本来说,忍术也不过是舶来品。”
南克点头表示同意,对各种游戏都有很多研究的孙小龟有一次曾经在考证之后惊呼:“原来著名忍者服部半藏是中国人后代,祖上姓秦,是在中国混不下去了才渡海逃到日本的吗!”
在日本现代的某本忍者小说里面,也曾写到过类似的情节:主人公被敌人打败,流落到某个荒岛上,结果荒岛上有一个身患绝症的中国人是忍术大师,于是本着国际主义精神,中国人把各种秘奥义都传授给主人公,让主人公回到日本大杀四方去了……
联系到真人超级英雄美剧《绿箭》里面,主人公也是在荒岛上遇上了一个中国人师傅,然后这个师傅同样是教会主人公箭术没多久就挂了——难道中国人在外国文艺作品当中只是为了给主人公开挂而存在的吗?
===废铁的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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