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也不在乎吗?”小能手听的一愣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那人没有疯吧,还是被吓坏了?”
“威逼利诱,自古以来就是这四个字。”张德利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想要和和气气,是根本走不通的,先生后来也说,当时他们未必不能做个局面,用招商投资这块大肉的逼着那镇子上的老爷们整治整治这个混混,和政绩比起来,一个地痞流氓说做也就做掉了,老爷们心里算的也是明白,甚至他们自己都找了先生,说这个混混不像话,只要先生一句话,就让他牢底坐穿,可先生那时候只是觉得好笑,说既然那苦主自己都不当回事儿,他又何苦做这个恶人。”
“民众,是愚蠢的。”张德利叹息一声,说道:“所以,要他们觉醒,只能用他们能够接受的办法,他们不会因为我们对他们微笑,就会对我们微笑,他们偏安,他们软弱,只有黑暗,才是他们恐惧的,我们也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让他们觉悟,只有在绝望中,他们才会跟随我们,走向光明。”
“还是那套东西啊。”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天成已经站在了门外,叹息一声,摇着头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张德利,缓缓的说道:“当年姓莫的也是这样,你们,就不能把这老百姓看的好一点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们要做的事情,没了他们,就凭着你们几百几千个人,哪里能行?”
“几个人的时候,都有分辨黑白的眼睛,几十个人的时候,难免眼花缭乱,几百几千几万的时候,个体的判断,思维还有见解就会变成一文不值的东西,再明智的人也会被群体的声音所淹没进而被同化,这就是乌合大众。”张德利哈哈一笑,说道:“法国大革命的时候,领袖们层出不穷,昨天被民众们簇拥着高声歌颂的伟大领袖今天就会被爱戴他们的民众送上断头台,今天他们高喊着要打倒的明天就会变成他们心目中的救世主,当群体聚集起来之后,他们就会变成随波逐流的工具,只要,我们是那唯一的声音。”
“唯一的声音,谈何容易啊。”王天成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现在这年头,你们只要发出声音来,就有数不清的人会千方百计的找到你们,然后反扑过来,可别忘了,当年的暗墨,到底得罪了多少的人!”
“并不需要我们发出声音,而是需要那些仇恨我们的人。”张德利仰天大笑一声,傲然说道:“我们暗墨,岂会是那种不知悔改的存在,当年既然错了,那就要走不同的道路,既然我们不能发声,那就找那些能够发声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振臂一呼,天下景从,这种事情,怕是连小孩子都知道,并不现实,然而,如果这天下的黑暗压迫的这天下的人都透不过气来,那么,试问这天下的人,还会忍耐得住让自己活活憋死吗?我们要做的,便是这天下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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