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那渎坐在镜前,女姜如往日一样为她梳头。这丫头断了头发,已经不能盘发髻。女姜给她编了个大辫子,用白玉压发遮了发尾!那渎不耐烦的忍受着这复杂而漫长的梳发过程!
“松大叔来了,怎不见你高兴?”那渎无聊之中问起。
“他让我喊他叔叔!”女姜煞有介事的埋怨着。
“你不该叫他叔叔吗?”那渎一本正经的回到,心里却暗暗在发笑!
“死丫头!”女姜重重的敲了那渎后脑勺。
女姜自第一次见到松墨烟便丢失了她原本的高贵矜持,拉着那渎去看那人穿林过海。那人剑花耍的漂亮,一身踏雪无痕的本事,女姜很自豪的炫耀她看中的这非凡之人,连那渎也不得不跟着赞叹!至此松墨烟便多了个花痴的跟班,只要他来,女姜便立马跑去躲在角落悄悄的看着这人。后来,松墨烟竟然经常带了好吃的来给那渎和雨儿吃,直到有一天她们看到女姜坐在松墨烟腿上哭泣,那渎和雨儿才知那些吃的不过都是幌子!
纵使这两人情深意重,却奈何松墨烟碍于韦鸿娄这个义兄,不敢让众人知晓,深怕让韦鸿娄看出他对他女儿的僭越之心。而以女姜敢爱敢恨的性子,是没有什么不可以跨越的,绝不愿藏着掖着!
那渎摸着那被狠敲的后脑勺说:“你不去找他?”
女姜一脸冷漠,不回她。
“你不去,我可去了!”说着便出了门。
那渎在松台找到正在教授沐欢歌法术的松墨烟。这处悬崖绝壁的地方,到了冬日更是风雪飘飞。那渎远远的看到立在崖边独桩上的沐欢歌已成雪人。
那渎高声喊着:“松大叔!”
沐欢歌闻声睁了眼,满是霜雪的脸上露出两个黑眸子,眼睫都冻白了。
沐欢歌被那渎的喊声惊得身形不稳,松墨烟一声呵斥:“别动!呆着!”沐欢歌摇了两下又站稳了。
松墨烟随那渎到松台旁的小屋里烤起火来,他掏出一小盒黑米糍递给那渎!
“来,丫头!”
“哟!这又是有什么坏心思?”那渎瞪着大眼狡黠地瞥了一眼松墨烟,嘴上虽是调侃着,却转眼就直勾勾的盯着那点心,快速的伸了爪子拿一个塞嘴里。
“吃吃吃!可劲儿吃!你来找我也没安什么好心!”
“我就是来看看的!”那渎一面塞着点心一面说!
“看看也不行,你爹交代不让你练功!”松墨烟知晓这丫头聪慧过人,过目不忘!
“哎……你们没一个好心人!那我来讨吃的总行吧?”
“这绝对可以,要吃的多的是!”松墨烟邪邪的笑盯着吃得欢快的那渎。
那渎看他一脸不安好心的笑容,也沉了双目,翘嘴拧眉盯着他。松墨烟便指着那渎大笑起来,那渎也扬了嘴角邪笑着!
“丫头这么聪明,知道我在想什么!”松墨烟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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