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肃工与衣不鲜将韦鸿娄送回竹苑,到门口下了马,韦鸿娄要自己走。敦肃工和衣不鲜在两侧伸手扶他,他不要!踉踉跄跄自己走了两步,突然一口鲜血喷出,胖子和衣不鲜立马扶住!
“快,快去叫师母!”衣不鲜冲胖子大吼!胖子立马转身上马离去!
衣不鲜立即将韦鸿娄抱进屋,这时沐欢歌也将那渎送到,两人下了马立刻冲进屋里帮忙!
女姜用定身符将让柳一直控制着,直到她不再扭曲痛苦,似已解了蛊毒。三人也都赶到韦鸿娄屋里。
不会儿凤雉与胖子骑了马匆匆赶来,一进屋里,看孩子们跪了一地,都哭得呼天抢地!老七老八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只一个劲儿的念叨着:“门缝里有虫子爬进来,我们就好奇的看着,看着看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凤雉稳着身子来到床边,不发一言,只看着昏迷的韦鸿娄,一一给他查看伤势!女姜站在侧面,她能看到凤雉眼里装满了泪水,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她明白娘还是很爱爹爹的,与他争吵都是为这个家担忧。她知道娘向来倔强坚强,一人打理着家事,很能扛得住,只是这次她的肩膀看着如此单薄,消瘦的身影看似快要承受不了。女姜上前去扶住了凤雉,她心中哀戚也要掉下泪来。
凤雉对着一众孩子吩咐道:“都起来,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怕是师父师母都已经不能再扛多少事了,日后你们都要学着多独立担当些了!老四,你带着欢歌、肃工和老七老八按我给的方子去采药,姜儿、雨儿你们留在这里照顾爹爹和渎儿,让柳和老九随我去先熬制些药来!”
孩子们都听了吩咐各自行动起来!沐欢歌随胖子他们去采药,刚出门,胖子便扑通跪到沐欢歌跟前,将他吓了一跳。
“今天若不是你舍命拦住我们,怕是要铸成大错。我敦肃工敬你为师哥,望师哥不要计较我曾经鲁莽,以后都是兄弟,兄弟同心,绝不会再让你为难!”胖子郑重的说!
沐欢歌扶他,他不起来!沐欢歌也跪了下来,对着他说:“得巫山收留,我就应为巫山出力。你我同门,谈何计较!日后兄弟同心,为巫山齐心协力就是!”
两人起了身与衣不鲜一起伸手出来,手心相叠,坚定的看着彼此,齐说:“兄弟同心!”
※ ※ ※
不会儿,让柳端了药进来。她走到那渎身边说:“来,夫人说先让你喝了这药!”
那渎不说话,也不动身,只抬头深深地望着让柳。她嘴角含笑,眼中带伤!
让柳看她这样,心中百般滋味。这女子清冷中带着温润,粗犷中带着婉约,狡黠而又慵懒,狠厉而又淡漠。当初她待她是多么温暖,而今早已不是救她时那个单纯可爱的明媚少女,让柳羡慕不来,也猜她不透。她想要靠近,却又时而心伤,是爱不得也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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