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走廊两边看了看,没有居民来回走动,应该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又朝栏杆外面的环境看了看,很幸运的是,一两百米内,没什么高大建筑,只有远处一座斜着的高楼大厦,似乎是一处写字楼办公区,有反光玻璃,都关着,他也看不出来,是否有人在反光玻璃内部,看着这边老楼的情况,估计现代人没什么心思来看这古旧老楼,大部分人都一门心思工作赚钱了,哪还理会其他事啊,就回头看着408的房门,是老式铁门,门上没有看孔,这多少让他略微舒气,就咬牙将鸡毛给他的头套带在头上,遮住脸面,手里也拿着根毛巾,就开始敲门,立刻从屋中传来男子的声音,问他干什么的?
俞岳就说你的外卖到了,在刚才的电话中,这里屋的男子,就跟鸡毛说刚点了外卖,准备在屋里吃。这人似乎也没起疑,就打着哈气地开了大门,竟然没有朝他看一眼,就用手拍着嘴巴,还没睡醒的转头,说道:“进来吧,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吧?我这就去给你拿钱!”说着,就往里面走。
俞岳心头大喜,顿时一个健步,冲入了屋中,随后,用脚跟轻轻一点铁门,就微微关上,而他猛地扯着毛巾,从后面一把勒住这人的嘴巴,紧接着,一脚就踹在这人的后脚窝上,直接就踹得跪在了地上,很迅猛,好在这地上有毛毯,没把膝盖骨给跪碎了,但也被突兀地下跪,疼得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人也猛然惊恐起来,浑身发抖,呜呜咽咽的,似乎想要跪地求饶,可惜,却被俞岳将毛巾系在后脑勺,让他发不出声来,随后,单手压着这人的双手,又用绳子将他的双手双脚给绑了,一脚踹在这地毯上,最后,他又去将这铁门给轻轻地关了起来。
一切很顺利,似乎没有引起半个人的注意!
俞岳就带着头套,坐在沙发上,盯着地上虾米弯着的男子,看他呜呜咽咽在地毯上卷缩,眼神恐惧,似乎在求饶什么的,可俞岳吃不准这人的性子,直接走到这屋中的厨房,拿出一把菜刀来,猛地一把插在沙发上,眼睛怒目圆瞪的盯着这人,冷道:“我来得目的很简单。听说你有一只很威猛的蛐蛐,好像叫什么‘将军’。我这人好这一口,不知道兄弟能不能割爱呢?对了,我给你松开嘴巴,你别叫,不然,你就有可能像这沙发一样,身上多个窟窿!”
这人呜呜咽咽的点头,眼泪似乎都吓得流了下来,这人虽然也是混子,但终究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哪见过出手就亮刀子的凶人,没吓尿了都还算意志坚强,俞岳就把这人嘴上的毛巾扯开,果然,这人不敢叫,而是心惊胆战地朝他低声哀求。
俞岳哼了一声:“我这人就好斗蛐蛐。可惜,我找不到好的蛐蛐,只好铤而走险。我来找你,可不是要人命的,只想要那只将军蛐蛐?你懂得,若不让我满意,那你知道后果的!”
这人果然吓得嗯嗯点头,表示明白,就道:“在那隔壁有个暖室!”
俞岳就拖着这人来到旁边的暖室,里面竟有好多花花草草,还听到很多蛐蛐的叫声,这大冬天的,蛐蛐已经差不多都冬眠了,可人造暖室,却让这些蛐蛐一直存活着,一看就有七八只蛐蛐小笼子,里面都有一些蛐蛐,还有旁边装蛐蛐的小瓷盒,奈何自己对这东西一窍不通,只好拿出手机,一一将这些蛐蛐给拍照,发送给鸡毛,这鸡毛就好这一口,对一些蛐蛐很了解,而皮颂的怪癖就是喜欢斗蛐蛐,比玩女人还要痴迷,真是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癖好,可能是越强大的人,神经就有些不在正常人的轨迹上,也懒得理会。
很快,鸡毛就发过来彩信,点出那一只是将军。俞岳点头就想要打开笼子,伸手把这蛐蛐抓出来,放进那小瓷盒中,立刻被这人吼了一声:“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