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驳回的王文张了张嘴,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不按自己的想法发展,这不符合常理。
他看向祝从唯的目光多了一分探究。
王文不敢再提出质疑,温呈礼看着温润雅致,做出的决定却很少有人能改变。
除非是作为逝者女儿的程蓉亲口提出,否则,现在的情况是板上钉钉了。
王文立刻故作大方地改口:“温先生这么说,相信你们应该能做到。”
“……”
徐行内心无语。
温呈礼和秘书在他们的注目中抬脚下楼,大约是为了将进入三楼的通道留出。
与祝从唯擦肩而过时,除去周身若有若无的沉香与檀香混在一起,还有自头顶落下的嗓音:“上去吧。”
对她说的?
祝从唯怔了一下,没有抬头,拎着化妆箱上楼,深色的木质楼梯被踩踏时发出沉闷的声音。
从转角上三楼时,纤白的手搭在红木扶手上,没忍住视线往二楼处瞄了下。
男人的背影颀长,挺拔如松,温雅清贵。
程蓉正在打发丢脸的王文,压低声音把他支走:“你去楼下吧,正好盯着那边布置灵堂,有问题当场解决。”
王文不太情愿地下了楼,她才和温呈礼说:“呈礼是知道他们?”
父亲患病已久,虽然早有预料去世的一天,但家里人都不愿意去面对,更别提提前布置葬礼相关。
今天情况恶化,家里人悲伤过度,主心骨已失,还是温呈礼提醒入殓。
说起来程蓉只觉羞愧,她年纪可要大温呈礼快一轮,行事方面远不如。
这会儿情绪好了许多,她也多思考了一些,内心觉得他这样的身份会认识殡仪馆的普通工作人员。
“年初陈家老爷子过世,”温呈礼言简意赅,“她有参与。”
陈家近些年在宁城位置不上不下,但老爷子当年也是有名气的,更是慈善家,所以去参加追悼会的宾客众多。
程蓉记得没传出过入殓有任何问题。
她放下心,他口中的“ta”在徐行和祝从唯两者之间犹疑了几秒,最终对应到祝从唯身上。
“看样子年纪轻轻,挺厉害的,我就说你怎么会有不谨慎的时候。”
她那般大的时候,还很天真,不然也不会叛逆到被王文哄得晕头转向,非他不嫁。
温呈礼只轻一声嗯。
程蓉随口说:“你果然细心,连那样的小事也能关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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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房三楼寂静无声,角落香炉飘着袅袅轻烟,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
“女婿比人家女儿吵得还像主人。”徐行嗤了声,“那位温先生一开口,他就闭嘴了。”
“师兄,少议论别人家事。”
祝从唯换上防护服,提醒了一句。
徐行点点头,他只是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刚才一句话改变局势的画面,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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