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文善错愕的看着方继藩,对恩师更加肃然起敬,恩师就是讲究,公平公正,不偏不倚,他小鸡啄米的点头:“那……恩师,您说。”
方继藩感慨道:“还有戚景通那个家伙,尚在宁波带兵,草订兵书,不日,就要将这新的兵书,献上!他在宁波,真是不易啊,为师和他相隔千里,可是心,却是在一起得。师徒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好了,说完了,走了啊,今日休息一下,要开心。”
他们的舰船,并不比佛朗机的舰船要差,谁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只是有一个曾经逃亡的人,被人救起,他口里,反反复复的念着‘任肩咋载王不撕’这样的发音,这发音太过拗口,最终……对于这伙应该被诅咒的家伙,人们索性称之为王不撕。
人们开始预备战斗。
可是,瞭望手却是疯狂的打着旗语。
“不好。”船长要哭了。
“怎么回事。”
“有七艘王不撕……不,现在是八艘……不不不……”船长声音越来越冰冷,他抬头,望着桅杆上不断更新的旗语:“是二十五艘,现在是二十九艘……上DI啊…”
他毫不犹豫的将拔出来的细剑收回了剑鞘里,露出了难看的笑容:“现在……先生们,举起白色的旗帜,收起所有的武器,所有人,在甲板集结,任何人,都不许有挑衅的举动,现在……我们欢迎远道而来的朋友!”
“……”
…………
浩浩荡荡的舰队,自西而来……
似乎……他们又发现了一艘佛朗机的舰船。
舰队似乎对此,十分的轻车熟路,不用主舰吩咐,立即便有数艘快舰毫不犹豫的脱离了自己的队列,鼓起风帆,向前狂冲。
“战斗!”
舰船上的人,蓬头垢面,犹如乞丐,古铜色的脸,带着狰狞,露出来的牙齿,带着黑黄。
他举刀,发出了怒吼。
整船的人,像是过年一样,疯狂的发出了呐喊。
人们不需吩咐,开始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
预备登船作战的士兵,纷纷取出了刀枪剑戟,个个龇牙裂目的乌压压的出现在了甲板。
所有人磨刀霍霍。
他们早已见惯了生死。
对于死亡,司空见惯。
他们毫不吝啬的付出自己生命,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烂命一条。
可是……在自己眼前的,是财富……先登敌船者,重赏,杀贼者,重赏,获敌船,战利品除上缴内帑之外,其余分配。
许多人,热泪盈眶。
这数年来,有的人运气并不好,他们的战利品,远比别人少的多,这并不是他们不勇敢,实是经验不足,好不容易有了经验,运气却是有些糟糕,本以为,这一次,再不会遇到敌船,可哪里想到……
有人高吼:“弟兄们,发财的时候到啦,婆娘们的新衣有着落啦!”
一时,无数的人热泪盈眶,以泪洗面,宛如在此刻……上天赐予了他们最珍贵的礼物。
要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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