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太子殿下已致七个妇人有了身孕,整个京师几乎是炸了。
人们疯狂的议论着此事,无数人在感受到欢欣鼓舞的同时,却也提出了一个疑问。
其实前几日,朱厚照是不太愿意理睬方继藩的,毕竟这一次是真的伤着了啊。
可一听方景隆出了事,朱厚照终究还是没有忍耐住。
何况,他不理睬方继藩也不成,这西山有书院,有医学院,有温艳生,有许许多多他无法割舍的东西,而这一切都是他和方继藩一起建立起来的。
可方继藩的反应似乎很平静,完全没有朱厚照所以为的着急焦虑!
朱厚照懊恼了,忍不住道:“哎呀,糟了啊,这是大病啊,你为何还在此,不去贵州?老方,你不担心吗?”
方继藩脸上的表情依旧平和,甚至很耿直的摇了摇头,眼睛淡定地看着急得要跺脚的朱厚照。
朱厚照便挑着眉头道:“你这是啥意思?”
方继藩很没心没肺的道:“生死有命,我相信我父亲会好起来的。”
朱厚照眨了眨眼睛,随即叹了口气,似乎觉得方继藩是伤心过度,已经疯了。
而后他拍了拍方继藩的肩道:“罢了,本宫原谅你了。”
方继藩见他很认真的样子,心里也颇有感触:“谢过殿下,只是殿下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朱厚照便好奇的看着方继藩:“什么?”
方继藩道:“此前,安南国与我大明摩擦越来越烈,这安南国上下,只怕也多有不安,毕竟当初我大明曾经略安南,这安南对我大明戒心重重,何况安南历来桀骜不驯,有狼子野心,此时,本是与安南关系最为恶化之时,却在西南突然发生了疫病,各处军卫都受到了影响,太子殿下,你认为安南国……是否有先下手为强的可能?”
“先下手为强?”朱厚照皱眉道:“可能吗?”
方继藩微微笑道:“安南国在西洋称王称霸,早已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了,何况当初他们自以为击溃了明军,得以光复安南,而我大明西南,却是最虚弱之时,此事却不得不提防。”
说到军事上的事,是朱厚照最为感兴趣的,他顿时就来了精神:“意思是接下来,可能会和安南……”
方继藩笑而不语。
朱厚照眼睛亮起来了,兴奋起来地道:“倘若如此,那该早做准备啊,老方,咱们去贵州吧,去不去?咱们偷偷溜去,别怕,带着刘瑾一起去,出了事,父皇怪罪下来,就说是刘瑾怂恿,是咱们信了刘瑾的邪。”
方继藩心说,西南发生了疟疾,这个时候我带你去西南,这不是找死吗?
方继藩连忙摇头道:“殿下,既要未雨绸缪,却也决不可亲去这危险之地,西南那儿,瘴气太重,殿下难免会水土不服,臣父在贵州,殿下不必担心,若是殿下去那儿,岂不是看不起家父不成?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不妨我们将飞球营调去,除此之外,再命宁波备倭卫一路南下……只要安南人敢动一动,到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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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慢慢恢复更新了,帐慢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