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割了有什么效果啊。
方继藩道:“看能不能熬过今夜,能熬过今夜,便算成了。”
萧敬紧张起来:“那咱要进去看看。”
他不放心,陛下身边,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这可不成。
萧敬虽不是什么好人,对弘治皇帝,却是极尽心的,他这辈子的使命,自打入了宫开始,这三十多年来,自弘治皇帝才蹒跚学步的时候,便分派着,伺候弘治皇帝了。
然后他们抬眸,看着远处,那隐隐约约的两个影子,蹲着,脸几乎钻进了饭盆里,还饭盆……好大啊,可以塞进一个脑袋了。
亏得……他们吃的下?
有人不禁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太皇太后皱眉:“现在情形如何?”
“奴……奴婢不知,太子殿下,也不让奴婢知道。”萧敬道。
太皇太后道:“将太子和方继藩二人招来,让他们别吃了!”
“是。”
萧敬匆匆的去了土丘,这一次得了太皇太后的撑腰,他知道这要得罪太子,可他是站在陛下一边的,因而大着胆子:“别吃了,太皇太后有请。”
方继藩打了个饱嗝,不敢怠慢,匆匆和朱厚照至凤驾前。
这一次阵势不小,能来的人,统统都来了。
太皇太后见朱厚照的脸上,还有许多颗饭粒,心里却异常的烦躁:“太子,如何?”
“孙臣已经将腰子割下来了。”朱厚照道。
“然后呢?”
“然后就是等!”朱厚照道:“就看父皇能不能熬过今夜,若是能熬过去,父皇……就有救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俱都心乱如麻。
方继藩道:“请两位娘娘,至镇国府里说话吧。”
将所有人安顿下来。
太皇太后对他们的话,将信将疑。
刘健等人,更是忐忑不安。
在这大堂里,每一个人都沉默。
只有太康公主忧心忡忡,被安置在一旁的小舍,这个节骨眼上,也没人管顾的上来她,她显得很顾忌,心里七上八下。
方继藩趁无人注意,便端了一碗茶盏,偷偷到了小舍。
“殿下,饿了吗?”方继藩进去。
朱秀荣面色苍白,微微扶着自己的额头:“我……不饿。”
方继藩便上前,这里没有点灯,虽是白日,却密不透风,黑乎乎的,方继藩便坐在她一侧,叹口气:“陛下吉人自有天相,请殿下万万不要担心,殿下,天塌下来,还有我呢。”
这一句暖人心窝子的话,顿时又令已是沉痛无比的朱秀荣情绪濒临崩溃。
方继藩见她要哭,立即道:“方才,我见了陛下的腰子了,你是没见过吧?”
一下子,朱秀荣的主意力便转移了来。
“那真是,好家伙,那腰子自肚里取出来时,金光灿灿,刺的臣眼睛都睁不开,那腰子的余晖,竟可以和屋里的灯火争辉,陛下果真是上天之子,我原以为不过是大臣们的恭维他,殿下想来也知道,陛下乃是天子,身边难免会围着一群只晓得恭维的人,他们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信。可今日我亲见了,方知原来竟是真的,陛下是仙人下凡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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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买了红牛和两包槟榔,打算坐在电脑前,拼命的写,最快的速度,能更新多少是多少,腰有点疼,请支持,月票双倍,支持老虎,你不上当,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