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卫宫切嗣就通过自己的枪械瞄准镜,现了隐藏在一边的assassin。
机械是忠诚的,它直到自己报废之前,都会忠诚的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达芬奇也因此知道,自己即将身死。
逃?
不可能的。敏捷e的达芬奇,别说是英灵,就算是一个人类运动员都比他跑得快。那么,只能引颈受戮了。
(御主。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达芬奇一边在心里联系自己的御主,一边打开了身边的酒瓶。
红酒的软木塞出波的一声轻响,被他用开瓶器拔开了。
里面紫红色的液体注入他面前的酒杯里,涤荡回旋的红色液体中,映照出他的脸,那是一张苍老又有些憔悴的脸。
(能。)
卡尔的回复一如既往的简练。
(我要死了。根据计算,assassin大概会在两百二十秒左右到达我的工房。)
他的声音很平静。这么宣告着自己的死期。
干涩的嘴唇抿了一口红酒,干枯的皮肤和玻璃杯滑腻的外壁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真是,好酒。对得起它的价格。
老人随手把瓶口标着价格牌的标签撕掉。这是他通过网络交换换来的。
正如他之前说的,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乏附庸风雅的有钱人,达芬奇自己模仿自己的原画,并在网络上大肆出售,他说的很清楚,这是自己临摹的赝品。大家的评论不同,但是生意一直没有缺过。
这瓶酒,是某个酒商因为太过满意达芬奇的临摹技法,而送给他的礼物。光是一瓶酒,就能换下一辆普通的轿车。
他这么想着,打开房间内部的摄像头,给自己拍了一张照片。
他生前最为出名的画作《最后的晚餐》,画面正中,耶稣就是这样神色自若的品尝着自己人生最后的晚餐,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多少有些接近于圣人了呢?
(是么……抱歉。)
卡尔道歉了。虽然没有解释,但达芬奇明白,他的意思是,他无法来拯救自己,自己的死亡是注定的。
(无妨,御主。就合理利用起来吧,我的死亡。)
(我会的。)
通话到此结束。两个人没有继续沟通下去。
这就是过于理性的人的悲哀。他们的一切行动都只从逻辑和和理性出,绝对不会感情用事。即便是自己生命将逝。
极端理性和极端感性的人都是幸福的。
极端理性主义者一切行动都从理性出,只要复合效率,哪怕牺牲品是自己的生命。代表者是达芬奇。
极端感性主义者一切行动都从情绪出,只要复合心情,哪怕牺牲品是自己的生命。代表者是列奥尼达。
这两个人都是幸福的,他们做了他们要做,他们必须做,只有他们能做的事情。并且满足的慷慨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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