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陈子壮用黄老学诠释契约说、立宪君主制等概念的尝试让孙露看到了宪政思想在中国逐渐本土化的进程。在这个时代的欧洲西方人也在努力尝试着为民主、自由、法制、平等等观点寻求理论上的解释。与孙露必须面对来自传统思维方式的挑战一样这个时期的欧洲人同样也有着来自保守势力的阻力君权天授、神权思想等等之类的中世纪思想残余无不阻碍着宪政思想在欧洲的传播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此时东西方文明在宪政制度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虽然有着相同的目标但东西双方在风俗、习惯、宗教、先例等方面的差异注定了他们会各自走出两条不同的轨道。至于轨道的尽头是殊途同归还是背道而驰获取也只有道理数百年后答案才能随之揭晓。而在另一边眼前一个更为直接的竞争却已然在这一年的春天悄然的在东西方文明之间拉开了序幕。
弘武十一年四月历时十年的《明史》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之中修编完成了。由于孙露是通过禅让的方式以华替明的因此就内容上来说《明史》的记载还是十分的客观详尽的。此外或许是为了给现今的中华朝的一些制度做注解中华朝的史官在修编《明史》的过程中还特意强调了一些特殊事件例如东林党的数次全国性集会、天启朝苏州百姓抗阉党等等内容。其目的当然是旨在借此证明中华朝之所以会对制度进行如此重大的变革之前都是有预兆的乃是顺应民心的举动如果光是这些那中华朝修编的这本《明史》充其量只能算是一部优秀客观的史籍罢了然而有一样特别的细节却让这部书在日后的世界史上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原来内务部在修编《明史》时除了采用传统的“王公即位年次纪年法”以外还次引入了“黄帝纪年法”。也就是以黄帝即位之年为元年的纪年法。事实上中国古代的纪年法主要有四种即“王公即位年次纪年法”、“年号纪年法”、“干支纪年法”、“年号干支兼用法”。其中自然是以“王公即位年次纪年法”最为常见而“黄帝纪年法”在正式的官方记录中并不多见。
可绕是如此内务部这次还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通过最早的“干支纪年法”推算出黄帝的生辰从而制订出了眼前的“黄帝纪年”。这一来是因为历史上不少帝王一遇到可喜的事就都会更改自己的年号像汉武帝就分别有过建元、元光、元朔三个年号;武则天在位的年号更是几乎一年一换。虽然自明朝起黄帝在位时不再更改年号仅在新帝即位时更改但还是会存在上一位皇帝的末年和下一位皇帝的元年吻合的缺陷因此为了日后编撰华夏通史的考虑内务部在权衡再三之后还是决定启用“黄帝纪年”。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来自于外部。须知欧洲现在使用的“西历纪年法”乃是以基督出生为元年的纪年法姑且不论中华朝上下根本不可能以一个外夷的诞辰做纪年光是在这个时代的欧洲有关基督究竟是何时出生的争论就从未停歇过。因此西历纪年在中华朝除了一些研究西方学说的学者以及与欧洲方面有贸易往来的商贾外几乎不为人所知。不过在东西方日渐加深的文化交流过程中中华的学者倒是逐渐萌生了制定一套直线性纪年法的想法。于是乎“轩辕四三五八年”就此与“西元166o年”出现在了同一时空之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