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死者的死因,倒是没有什么可以探究的,都是利器所杀,哪怕是锦衣卫不信当地的仵作,直接用了他们锦衣卫的仵作,得出来的还是这个结论。在这一点上,双方还是都达成了共识,就是蔡公公,也认可这一点。
身份是不用再查了,实际上,除了两个为首的人,一个是宫内派出的宣慰使,一个是朝鲜国王的朝贡正使,其他的那些人,都可以直接忽略,这些蝼蚁一样的随从与下人,显然决计不会是引起那些杀星们的兴趣的。
确认的身份,知道了死因,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搞清楚动机了。当初有在海上的船只,听的贼人自己报出了名号,说是什么清风寨的强人在这里做买卖的之类的话,那位锦衣卫的头目刘广浩,那是一个字都不信,若是天津也有这等聚众杀官的反贼,那岂不是说,和天津仅仅只有一日路程的京师,也安全不到哪里去了,这贼人猖獗之斯,这要是上面追查起来,这下面的人,可都没神马好果子吃。
当然,这些传言,自然是不可靠的,在锦衣卫的‘淫’威下,有凭据可查的在当时港口里的船只,除了几艘已经出海了的,基本上都在锦衣卫的人的询问下,说出了实话,这里面包括那些曾在官府的询问下,因为怕事情纳口不言的人。
这所有人的口供一对照,那么事实就确确凿凿的浮出水面了。当初贼人‘弄’出了动静,的确是有贼人出来这么吆喝了一嗓子,不过,这贼人口中所说的“清风寨”,锦衣卫就是把天津附近所有的强人都拉了一个单子,甚至包括那些手下就十几二十几个亡命之徒的强人聚伙也没放过,楞是没有在这清单上找出这个什么“清风寨”的名头。
事情查到这里,尤远,蔡公公和刘广浩,现在可以很肯定的确定,这些人是假冒的贼人了,当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敢做出这等事情,这三人却是不敢妄加猜测。整个案子,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以前是不知道有什么可能‘性’,而现在却是可能‘性’太多了,多的这几个人,都没有胆量去猜测了。也许是那位窦公公所得的钱财真的太多,引起人的觊觎了,那那位朝鲜使臣,不过是遭受了池鱼之殃而已;也许是那位朝鲜使臣在他那一亩三分地上,得罪了某个穷凶极恶的仇家,人家一直追杀到大明,谁知道呢?
不过,给各自的上面,这样的结局,显然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次的事情,显然不是随便可以糊‘弄’过去的。
这个时候,一个极其微小的线索出现在三人的面前,顿时让这‘迷’雾重重的案子,有了一丝曙光,至少,大的的方向,是可以确定了。
某次不经意对一个小商人的问话中,商人提及到,那个在船头吆喝了一嗓子强人,似乎口音是山东的,这商人刚刚从山东回来,对着口音,可是敏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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