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绛,心中便小鹿乱撞,砰砰的乱跳,心知他要发达了。
既不考八股文章,不重经义,论杂学音律历史地理,他顾某人是不认第二的,这便是要飞黄腾达了呀。
内院,静室。
马城翻看着宾客名单,又好气又好笑,英才榜上大部分都没来。
大名鼎鼎的黄宗羲,英才榜上高居第一的,竟然是江南头号嘴炮,脾气暴躁逮谁喷谁,战斗力爆表的大喷子,此人没来,便竟名子从榜上划去。排第二的方以智也没来,划去,倒是顾炎武提着五百两银子,傻呼呼的在旧院门口站着,一时无语,失笑,大名鼎鼎的顾炎武年轻时竟如此呆萌么。
提着五百两现银逛青楼,这等奇葩,真的是主张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顾炎武么。
一侧,王月早笑歪了腰,打趣道:“真是如此,顾先生精通音律,妾身姐妹求之不得,皆因他,他家中美妻实在刁蛮。”
马城失笑,便留在汉社中先考察一番,顾炎武最擅长的竟是音律,这倒是历史书上没写的。
于是乎,顾绛便入了汉社,做个编写舞曲的高级幕僚,从此发迹。
崇贞九年,三月中。
圣驾到了扬州,停下来,齐聚南京的诸位大员便倾巢而出,净街,清场,恭迎圣驾,将在江南繁华之地炽热的气氛上,又浇了一桶油。六部官员,镇守太监,满城勋贵倾巢而出往扬州迎驾。
官道上,净了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孙传庭骑在高头大马上,缓缓而行,原本还担心辽王跋扈给皇上难堪,那便十分尴尬了,却不意辽王与一干大员先一步出了城,给足了皇上面子。孙传庭心中便塌实了,对辽王马城其人平添几分好感,想大明九边的跋扈将领里,这般谨慎守礼的实在没几个,上一位,当数戚继光戚大帅了。
辽王摆足了臣子的姿态,皇上有面子,这便是一团和气了。
同一时间,川东。
丘陵密林间,全线激战,一队队,一排排的明军抱着火铳,提着刀盾,推着炮车发起疯狂进攻。
后队,大营。
倪元璐手按战刀,双腿分开便站在中军大营,将精锐兵马一营一营的派上去,挥军猛攻,在山野密林间疯狂的进攻,进攻,再进攻!
台湾标营七千五百余众,将兵力展开不分主次,全线猛攻,那一团团硝烟升腾,密集的铳声,骁勇善战的近战兵种,竟打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一日夜间,打的闯军溃败百里,无力招架。倪元璐刚猛的指挥风格,配上烈性的台湾标营,竟侵略如火,攻势竟似无可阻挡,以七千五百人的主力,竟将闯军二十万众打的几乎全线溃败。
这是一支装备精良,武装的牙齿到近代化军队,对一支农民军的碾压之战。
闯军,后阵。
高迎祥脸色铁青,站在高处,看着数十里外铳声阵阵,硝烟弥漫的前线战场,心中苦楚,一个照面他的前锋兵马,便如同豆腐般被碾碎了。前线溃败,溃兵跑的漫山遍野都是,他的中军主力倒还有一战之力。
“洪督师那头,有回信么。”
高迎祥压低声音,满心期待问道,满心指望着洪督师来招安他。
下首,一众将领,护兵纷纷低头,沉默不语,想来洪督师那头还没有回信,山路难行实在联络不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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