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便有些毛骨悚然,一个锐卒便如此骁勇彪悍,这还了得么,这辽兵之勇天下谁人能制。后世,刘宗敏麾下前锋精兵,便是被骁勇的满清八旗巴牙喇,一阵便砍的屁滚尿流了,这一世,辽兵之勇还要强过满清八旗,刘宗敏所部又如何抵抗。惨叫声接连响起,辽兵使出了小组刺杀的看家本事,刘宗敏麾下亲兵好手,伤亡陡然增加。
骑虎难下之局,刘宗敏也十分光棍,拖着大刀便抢了上去,以死相搏。硬面两个辽兵竟结阵而战,一个手腕一翻刀尖点过来,另一个竟使了一记下劈落点十分刁钻,刘宗敏心中一虚慌忙不迭的闪身避开,心中叫糟,眼前两把战刀竟十分默契,一通劈砍将刘将军杀的连连后退。
刘宗敏心中发苦,和这些辽兵一对一放对,他稳占上风,一对二竟被杀的毫无还手之力,汗流浃背,心神恍惚之间背心直冒冷汗,心叫不妙时猛退几步摆脱刀势,环顾左右,他麾下好手竟伤亡殆尽,只余了了数人仍在拼死抵挡,便只剩下小猫三两只,百余精通技击的好手竟被劈死大半。
扑通,大势已去,左近流寇纷纷抛掉兵器,跪地投降。
刘宗敏心中发寒,额头冒汗,大颗热汗顺着额头流进眼睛,又从下巴落到领子里,心中竟有些悲愤绝望,遍地尸体,他数年来不惜血本以金银女人招揽的百余好手,一战尽墨,竟敌不过数百普普通通的辽兵锐卒,受到的震撼太大一时竟心如死灰。这倒是他误会了,入川作战的奇兵队也不是普通辽兵,那也是千挑万选的军中好手。
遍地血泊尸堆中,尚有生命力顽强的积年老匪,伤而未死,不时抽搐着。
马灿浑身是血,盯着刘宗敏森然道:“焖死他!”
刀光一闪,张水子自一侧将倭刀一摆,便一记下劈直取刘宗敏面门,刘宗敏鼓起余勇一声怒吼,挥刀欺中宫猛劈,竟欲搏个鱼死网破,张水子性子自是冷血残忍,怎肯避让,眼见便是个同归于尽。
砰!
不远处暴出一团硝烟,当啷,大刀落地,刘宗敏瞪圆了眼睛扑通栽倒,额头多了一个焦黑血洞。尸体尚未落地,张水子顺势一刀便枭了首,将人头高高举了起来,正殿前宽敞御道上大批流寇军心涣散,尽数降了。一个个辽兵提着刀走进大群降兵中,将兵器踢走,砍翻了几个不安分的,战事停歇。
数里外城墙上,隆隆炮声又响了起来,深宫之内却渐渐安静下来。马灿将两三千流寇缴械,赶至几间偏殿看管起来,看着各处院落里到处都是死去女子的尸身,心中火起便使了个眼色,一干杀气腾腾的辽兵会意,搬来几块石头将殿门一堵,劈了些桌椅倒了些火药做引火物,数十只火把便掷了出去。
清晨,剑门关。
辽军大队迅速占领了剑门关天险,修路,展开,占据了各个战略要点后便集中了数千匹马,轻骑驰援成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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