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散去,英王查理一世惊恐的看着旷野间,伏尸遍地,出发时浩浩荡荡八千骑兵,竟然人间蒸发了一般,死伤大半。残部陷于明军前后两大营之间,四面受敌,被潮水般涌上去的明军步兵绞杀着。
滴滴答答的苏格兰风笛,还在起劲的吹着,听起来却如此刺耳。 四
周围,狂妄的苏格兰古族们早面色发白,于己方大军惨遭绞杀,却一时不知所措,变成了一个个木头人。城下,李怀义的中军结成圆阵,外面多有拒马障碍,他的护兵营处于中间核心位置,将帅旗紧紧护住。
“敌骑已溃!”“
传令马队,将溃敌截住,放跑了便提头来见我!”
“哈哈!”
李怀义眼睛带着血丝,狂笑了起来,帅营中欢呼雀跃着,人人振奋。一己之力,一镇之兵竟可攻灭一国,近万敌骑狂冲之下,竟只付出了少量伤亡,和巨大的战果比起来,伤亡可忽略不计了。二十年呕心沥血,苦心经营,明军竟成长到如此地步,让身为主帅的李怀义竟有些癫狂了。
转眼间,溃败的敌骑竟深陷重围,陷入明军铺天盖地的步兵群中,动弹不得,被绞杀,被刺翻。远处,在战场外围游弋的明军骑兵,亦投入战场,将少量逃离战场的敌骑,一队队的击杀当场。
一瞬间,纷乱中透着冲天血腥气,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惨叫声震天。陷入步兵群中的苏格兰骑兵,完全失去了骑兵的机动性,却又不肯抛弃战马,被汹涌而来的步兵一个个刺翻,捅死。后
营,吴谨臣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把汉,瞧着前头的沙袋,大车掩体上,挂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一匹匹高大战马,倒毙当场, 黑血汇聚成了溪流,流满了方寸之地,他心中仍有余悸。以步击骑,固然他麾下兵马训练有素,却仍是太凶险了。“
骑兵,骑兵……”
吴靳臣有些失神的默默念叨着,他想起数年前在兵学讲堂里,和那些兵学同僚的激烈争论来了,在武装到牙齿的步兵镇面前,骑兵过时了么。他身旁,是倾巢而出的后营士卒,平端火枪,一排排明晃晃铳剑晃的耀眼。石
头城下,仅有的四门大炮不时轰鸣着,试图接应溃败的苏格兰骑兵。然而四门城防大炮的火力,无济于事,苏格兰人为他们的野蛮落后付出了代价,大部被围,少量溃兵的骑兵逃蹿至城下,却被吊桥所阻,出去容易回去难。
出发时八千精锐骑兵,只有不到千骑狼狈的逃了回来,却在吊桥外挤成一团。骑兵溃败,不是你想停下就能停下的,前面的想要勒住战马,穿过吊桥,后面的却不停的推挤,不时有溃兵连人带马嚎叫着跌落护城河。轰
一门城防大炮猛的一震,在城外轰出一道冲天的烟柱,却无济于事。
明骑尾随溃兵在后,不断掩杀,溃败的苏格兰骑兵拥堵于城下,士气已溃,丝毫不敢回头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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