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曼哈顿,议政厅内。
偌大的议政厅内,死一般寂静,残兵败将皆面如死灰,一场惨败,让欧洲人在美洲东海岸的海上力量,精华尽失,主力舰队随之覆灭了。这一仗败的到底有多惨呐,联合舰队的主力覆灭了八成,残部只能龟缩在港湾里,苟延残喘。隆
隆炮声又响了起来,议政厅中残兵败将已成惊弓之鸟,瞬间吵闹了起来。
外面则是愁云惨淡,哭泣声阵阵,几座大教堂里挤满了人,一副末日般的景象。轰,轰,轰,岸防重炮次第开火,与海面上缓缓驶来的明舰,对轰起来,不时有硕大的炮弹落入城内,将建筑物一座座摧毁。
傍晚时分,明舰突然停止了炮击。十
多个被俘的西军士兵,划着一条小艇,携带着大明水师的劝降信件,狼狈的跑回了曼哈顿,一阵喧闹过后,西人拒绝了明军舰队的劝降。长岛海面,大明舰队安静的停泊着,快速风帆战舰在外围穿梭如飞。郑
芝凤老谋深算,自然不肯将重金打造的舰队,轻易开进港湾里去。战舰一旦进入港湾,再想出来可就难了,西人在岸上布置了一些大口径岸防重炮,战舰和岸防重炮对轰,无疑是很不划算的。“
大人,西人不愿降。”
“简直岂有此理!”消
息传来,老谋深算如郑芝凤也无可奈何,他太清楚西人的念头,丧失了水师精华的西人联军,是不能放下武器投降的。没人比他更清楚了,投降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整个美洲新大陆的沦陷,欧洲人百年殖民历史的终结。收缩在纽约地区的西人,是打定主意要死守了,没人敢下投降的命令。
傍晚,夕阳西下。补
给舰,一等大福船洞庭号上,宽敞的甲板上堆满了作战物资。郑芝凤肃立在巨大,宽敞的甲板上,面无表情瞧着夕阳下的长岛,更远处的曼哈顿,面色如常,心中却难以掩饰的波澜起伏。“
大人,标下请战!”
“是呀,大人,机不可失,咱们杀进去!”
又有部下前来请战,被老将郑芝凤阴沉着脸色,痛骂了一顿:“混账,滚回去!”
“传我将令,冒进轻敌者,军法从事!”
在这位老将的严令之下,大明舰队围着长岛,兜兜转转的转起圈来,耐心的火力试探,寻找着一个个岸防炮垒,以密集炮火清除之。大明舰队以极大的耐心,很快便将长岛海面,纽约之地的出海口严密封锁了起来。如此一来,龟缩在纽约之地的西人军民,便成了翁中之鳖,无路可逃了。
数日后,纽约西北方向。主
导北路明军的郑森,接到了他叔父的一封来信,地面部队和水师终于联络上了,北线明军主力士气大振,消息传出,军营中欢声雷动。“
水师大捷!”
“大捷呀,西夷舰队覆灭于海上,大部被歼!”捷
报传来,士气大振的明军当日便集结兵力,从陆地方向发动猛攻,多处突破了沿河防线。此时,明军从从海上,陆上围成的几道枷锁,步步紧逼,逐渐将西夷超过十万军民,团团包围在纽约地区,并且枷锁还在不断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