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拼命的点头,看向曹化淳。
“曹大人,在、在下明白了,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辜负曹大人。。。”
曹化淳对着钱谦益摆摆手,低声开口了。
“钱谦益,你可真要想清楚啊,咱家在太子殿下面前帮着你说话,可是冒了巨大风险的,你在灯船上面说的那些话语,太子殿下全部都知晓了,这可是凌迟的罪过,天下恐怕没有人能够保得住你,所以接下来该要如何做,你不能有丝毫的含糊。”
走出屋子,曹化淳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王大人,咱家可真的没有想到,这东林党人的党魁钱谦益,骨头如此之软,想来真的是惭愧,太子殿下能够准确判断钱谦益和吴伟业两人之表现,咱家却不能。”
跟在身后的王振,脸上带着笑容。
“曹大人,您这是过谦了,刚刚您对付钱谦益,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咱家佩服之至,还请曹大人今后多多教诲。”
曹化淳扭头看了看王振,眼睛里面迸射出来一丝的光芒。
“王大人,可万万不要这样说,也不要有这等的想法,太子殿下最为讨厌的就是这等的事情,试想这东林党人,若是循规蹈矩,老老实实的钻研学问,哪里会惹来滔天大祸,咱家和你都是为太子殿下效力的,一切都要遵循太子殿下的吩咐和嘱托。”
王振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拼命的点头。
“是,是,曹大人教诲的是,都是咱家没有说清楚。”
走到旁边的屋子里,刘宁和孙川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一段时间了。
曹化淳看向了两人。
“刘总旗,孙总旗,钱谦益已经低头了,什么都愿意说了,咱家刚才仔细想过了,由你们来提审钱谦益,王大人参与,咱家就不出面了,太子殿下早就有敕令,钱谦益需要交代三个方面的罪行,其一是谋逆之罪行,钱谦益和吴伟业在灯船上面说出来的话语,务必一字不漏的记下来,其中有些话还要详细的琢磨,其二是东林党人的谋逆之罪,务必由钱谦益说出来,务必列出来详细之名单,其三是支持东林党之人,是不是有人参与其中,也要挖出来。”
“钱谦益该要怎么说,咱家写了一些,有些话语钱谦益必须按照咱家写的话语来说,且签字画押。”
“刘总旗,孙总旗,你们在南直隶各地掌握之情况,亦可以进入此次审讯之中去,太子殿下说了,大明王朝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需要做的事情太多,需要耗费钱财的地方数不胜数,对于那些不愿意效忠大明朝廷之人,就不要客气了。”
“咱家还有一点补充,钱谦益交代之人,今夜就要抓获几人,从他们嘴里获得口供,且签字画押,这样钱谦益与东林党的罪行就坐实了。”
刘宁和孙川走出屋子,在外面等候。
曹化淳看向了王振,眼神变得深邃。
“王大人,太子殿下明日就要登基,你和咱家可要好好努力,为太子殿下登基献上一份大礼,刘总旗和孙总旗不一定完全明白咱家的意思,你是明白的,所以钱谦益该要怎么说,你务必要掌控,决不能被钱谦益忽悠了,必要的时候,上一些手段也是可行的,这样才能够让钱谦益所有的期盼都破灭,乖乖的按照咱家的要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