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很快上来,小厮领着四个姑娘,进入到雅间。
四个姑娘都是淡妆,着装也是统一的皂衫角巾。
一个姑娘的手里抱着文武七弦琴,一个姑娘的手里抱着古筝。
尽管说四个姑娘看上去都是很不错的,可惜她们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见的笑容也是勉强挤出来的,而且站在屋子里面,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仅仅凭着这一点,吴帆徽就清楚了,这四位姑娘,绝非是什么南曲姑娘,恐怕是小厮临时拉来凑数的,要知道唱南曲的姑娘,气质是绝不一般的。
不管小厮怎么安排,这个时候,身为客人的吴帆徽与徐彦琦,就需要掏出来银子了。
这也是规矩,毕竟到富乐院来,是需要消耗银子的,这里的一桌酒宴,比外面寻常的酒宴价格高很多,譬如说外面同等的酒菜,最多也就是二两到三两银子左右,可这里面至少需要五两银子,而且概不赊账。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秦淮河被称之为销金窟,这个名字可不是随便得来的。
还没有等到吴帆徽有任何的动作,徐彦琦就从怀里掏出来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这是一锭五两的银子,付酒水钱是足够了,不过姑娘表演的银子,尚未付出来。
如此的消费理念,在富乐院是不多见的,很多第一次到富乐院来的人,想到的就是摆阔,掏出大把的银子来,生怕被人瞧不起,要知道这是当着富乐院四位姑娘的面掏出来的银子,若是多掏一些银子,面上也是有光的。
小厮禁不住扭了一下头,但眼光没有看向徐彦琦,很自然的将银子收起来了。
收好银子的小厮,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跟着开口了。
“二位公子,第一次来到富乐院,小的该说说情况,四位姑娘一个时辰需要十两银子,若是还有其他的事宜,则是另外的开销了。”
尽管已经见过太多的黄金白银,可是吴帆徽还是被富乐院高昂的收费震撼了,一个时辰唱曲就需要十两银子,这若是听上两个时辰,岂不是要二十两银子,要知道二十两银子可以维持一个中等家庭一个月的开销。
而且有个规矩吴帆徽是知道的,那就是富乐院的姑娘演出,价格也是不一样的,若是名气很大的姑娘,一个时辰需要多少的银子,那就不好说了,且你愿意出银子,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见面和唱歌跳舞。
男人需要面子,在小厮看来,凡是到富乐院来的客人,都是将面子放在第一位,从未过问价格方面的事情,开口就是要富乐院最好的姑娘,岂不知最好的姑娘,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见到的,你就算是出再多的银子,人家不愿意,也是没有用的。
可惜小厮这次遇见的,的确不是一般人。
吴帆徽面带微笑,看了看小厮,他可不愿意做冤大头,白白的掏出来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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