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那官帽扔在地上,一步跨出就失了踪影。
义真见师父临走也不叫上一声,却不以为意,闪身上前又在那县尊金钱鼠尾上摸了一把,几步跨出大堂,不见了踪迹。
堂内众人一阵失神,这等手段,不要说他们这几十个衙役,便是那千百个兵将来,也不可与之为敌!再看那县丞郞舅两个,一张头面肿得不似人形,口鼻流血,那县令大人坐在案后,双目瞪直,恍如迷了心神。
众衙役不敢喧闹,县令慢慢回过神来,不由惊怒交加,本想这就禀报府尊,调了人马去拿那两个道人,一回头看到县丞两个惨相,想起刚才一幕,心都凉了半截。
要是这两个道人摸上门来,自已还真对付不了,只得怏怏地退了堂,回后堂想办法去了。
这县丞郞舅二人被谢铭舟一顿耳光好打,差点去了半条性命,只得叫那衙役抬了往家里走,心头恨意滔天,但想到那道士诡异,只得强自压了下来,以后寻了机会再报此仇。
谢铭舟回到店门前,那十来个泼皮还摆在那里,也没人去把他们抬了走开,他走上前去,一人正反赏了两道耳光,方才替他们解开了穴道,这些泼皮蜷缩得久了,双腿一时半会还伸不直,都瘫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谢铭舟。
谢铭舟冷冷地道:“今日你们把我店门修好,再把厅堂全部打扫干净,我就暂且饶过你们,若是有半分做得不好,那你们这辈子就不用站起来了。”
那些泼皮见谢铭舟去了县衙又全身而返,那县丞小舅子却不见回来,哪还不知道其中厉害,连忙都喏喏应了,生怕一不小心惹了煞神又遭毒手。
谢铭舟不再理会这群泼皮,今日给他们一个教训,如果再不知悔改,落到了他手上,就不会象今日这般轻松。
他回到家中,叫了义远去看管那群泼皮做事,也算给他个历练,免得整日闭门练功,对这世事一无所知,将来难免会因此吃亏。
谢铭舟把这些琐事抛在脑后,回到家中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胡思乱想:“修炼倒是好打发时间,但自已离冲关之境尚早,一味的闭关苦修并没有多大效用……不若把那御千河的术法禁制运用再仔细看上一看,有能练的先练上几路,日后也好防身……不过最紧要的还是得道长生。”
东想西想地过了一会,就开始翻阅脑海里御千河留下的记忆,空间法术,这个自已还不能理解,先放一边。
遁术?好象刘道理真人留下的手稿里也有几张关于五行遁术的,不知道是不是一样?
他翻出刘道真人的手稿,找到五行遁术那几张,细细地看了一遍,虽然原来都翻过,但是觉得并不如何精妙,所以没有细看,更没有修炼。
现在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个只能算是伪遁术,只是借助一些身边环境、各种材料,再加上特殊的身法,使人在金木水火土这几种环境中能够有更快的速度,或者是隐藏身形让一般人看不到而已。
这个确实没有多大用,怪不得当初翻了一下就放到了一边。
谢铭舟又翻阅了一下御千河说的遁术,果然,境界不一样,说的东西都不一样。
他所说的遁术是要修炼突破入道境结成元婴之后,身体已经能初步自已掌控,这时才能修炼特殊的法术口诀,施展开来身体融入身边的各种环境,并且能够在其中快速前行,从而达到“遁”的目的。
这应该才是真正的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