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连消带打的,让惠世扬无话可说,慢慢的脸色也变了,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侥幸心理,甚至脸上的恐惧越来越重。
原来所有的事情朱由校都知道。
朱由校没有再管他,此时的惠世扬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一条蛆虫而已。
他看着面前的这一大堆罪臣,继续高声说道:“朕自从登基以来,不曾薄待过各位大臣,不知诸位大臣为何反叛,实在是让人痛心不已,那成国公朱纯臣所做的事情,朕的心里还是知道的。”
“但是诸位大臣所做的事情,朕也未必不知道,朕杀诸位大臣,向来有理有据,虽然朕杀人不少,这也是事实,但是却没有一次是无缘无故的。”
在场的各位文武大臣听到这话都愣住了,但是他们想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朱由校杀人,尤其是最近两年,尤其的讲规矩,没有原因绝对是不曾杀的。
若说以前,朱由校杀人则更少些,很多时候都是赶他们回家就是了。
只要不是犟着脖子跟魏忠贤干,跟朱由校干的,大多臣子都不会掉脑袋。
但是他们今天做的事情是反叛呐,朱由校会怎么做呢?
这朱由校看着在场的大臣,仿佛浑不在意地说道,“不过今天的事情倒是不一样了,诸位是想要挖我大明的根,是想要我朱由校的命。”
“你们这些人想要扶朱由检上位,你们认为信王比朕好,可是现在你们也已经看到了,信王不足以奉宗庙,不足以平天下,不足以兴万民。”八壹中文網
朱由校甚至从马上啧啧地看着朱由检,眼神里充满了坚定,看到这朱由检都只能够羞愧地把头低了下去。
但是他却从朱由检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不服气。
朱由校叹了口气,仍然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汉宣帝教太子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相信你心里也很清楚,如今这皇帝你也做过了,你觉得你做的事情对吗?”
“你若真有本事,不至于京城之内民不聊生,百姓们哀鸿遍地,不至于放纵士兵,骚扰百姓,状若恶鬼,不至于政令皆是出于东林党人之口,非东林党许可,不可通行。”
朱由校的话如同一把锥子扎进了朱由检的内心,以他的学识当然很清楚汉宣帝是怎么教儿子的。
汉宣帝曾作色对其太子曰“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用周政乎。且俗儒不达时宜,好是古非今,使人眩於名实,不知所守,何足委任。”
朱由检想要反驳,但是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难道朱由校说得不是那么一个道理吗?
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不是在他执政期间发生的事情吗?难道那被蒙在鼓里傻乎乎一样的人不是他吗?朱由检真正的感觉到无言以对,羞愧地低下了头。
朱由校这个时候再看向惠世扬的时候,惠世扬的眼中除了恐惧便再也没有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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