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朱由松便将各府领兵而来的主将召集,重新设定防区。自己从洛阳带来的兵马,统统调到最前线,首当其冲。
各府总兵暗暗诧异,望着小福王的眼神也慢慢变得钦服,他们可不知道,朱由松是知道了里面的是自己岳父,才这么调动。只当他大公无私,舍己为人呢。朱由松看着帐下总兵们的变化,暗暗心喜,又收买人心,又方便了自己和城里交流,真是一举两得。
令出法随,几万人的大军,瞬间调动起来,倒也井井有条。西城只剩下自己的军队之后,朱由松才借着劝降的名义,将张浩送到城下。城上的岳家军早就得了命令,用牛皮绳递下一个大框,张浩坐到框里,被拽上了城。
朱由松在远处看着,心里激动不已,身边的赵宏也是一脸振奋。
“王爷,若是能据有开封,连接洛阳,那中原地区就在咱们控制之下了。”
朱由松望着巍峨的开封城,也是豪情万丈,不过眼下要想把这里控制住,阻碍之大,恐怕超乎想象,叹了口气,正色道:“还是先把周王府的金银都搬出来,瓜分了才是最切实际的。”
他这番话明明说的是偷自己亲戚,周王的钱财,偏偏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赵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红着脸咳嗽起来,这也太不要脸了。朱由松好奇地转头望了他一眼,问道:“赵宏,你怎么了?”
“呃,卑职没事,偶感风寒,偶感风寒。”
“身为一个武将,身子骨这么弱可不行,你看我什么时候感过风寒?”话音刚落,朱由松一个喷嚏,只感觉头晕脑胀,身体虚寒,踉踉跄跄站不稳当。赵宏连忙扶住他,手往额头一放,热得发烫。赵宏反身将他背在身上,匆匆赶回大帐,吩咐亲兵道:“快去请军医来,王爷病了。”
军中老郎中背着药箱匆匆赶来,进账还没放下药箱,先给朱由松把过脉。赵宏紧张地问道:“怎么样?王爷有无大碍?”
老郎中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将军放心,王爷这是身子虚弱,若是安坐家中,徐徐进补尚无大碍。但若是劳心劳力,体内的积寒积毒发作,身子就受不了,患此大病。不过只要好好调理,此病没有大碍。”
赵宏一听,就知道老郎中这是为尊者讳,没有直说,估计就是小王爷以前为世子的时候,酒色过度,掏空了身体。最近又是几次三番奔波劳顿,身体累垮了。别人不知道,赵宏身为王府侍卫统领,再清楚不过。小王爷当初何止是夜夜笙歌,简直就是日日夜夜笙歌宴舞,听到没什么大碍,才放心下来。
如今朱由松可是他们的主心骨,一身系整个派系之重,一旦他没了,整个洛阳福王一脉就都没了。
“你们好生看觑王爷,按时进药,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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