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梗着脖子,说道:“都有原样了,怎么不能?”
张浩在一旁,唬着脸说道:“能就能,不能就不能,怎么跟王爷说话呢!”
朱由松打断他道:“你少在这里传播你那一套,油滑**。田七不服输的这股子精气神,难得可贵,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在场的谁能第一个仿制出来,威力不相上下的,重重有赏!至于样式么,倒是不拘一格,随便怎样都可以。”
张浩在他身边,吃惯了这种瘪,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王爷跟前红人,所以没人敢笑。
朱由松说完一拍手,两个侍卫抬着一个小箱子过来,朱由松伸手揭开上面盖着的木板,露出金灿灿的一小箱黄金。
“给我挂到门口,从这一刻起,你们能仿制出来,这一箱黄金就是你们的。”两个侍卫将木箱悬在门口,随即分立左右,看守起来。
朱由松说完就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众匠人目瞪口呆的。田七咽了口唾沫,说道:“那是一箱...黄金?”
众人木然的点了点头,随即爆发出一阵欢呼,张浩听到后,凑上来说道:“王爷,虽然咱们王府有钱,也不好如此铺张,那可是一箱黄金呐。”
“那可是用到一战的燧发枪,你懂什么?”
张浩摸了摸脑门,疑惑道:“王爷,一战是什么?”
朱由松想起一战时胜而被辱的屈辱历史,长叹一口气,悠悠地说道:“一战啊,是一出大戏,咱们都做了小丑一样的配角。”
张浩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好在他追随朱由松时间最长,知道王爷经常冒出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随即释然,不再追问。
“我上次选出的那批小童,如今怎样了?”
张浩虽然名义上还管理着迎恩寺,心思早就都放在了军队上,对寺里大小事务都不怎么过问。迎恩寺自成一系,非州非县,但是有一套沈慕鸿留下的班底,张浩又加以稳固,足以正常运转。
朱由松看他脸红耳赤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和自己一样,一无所知,一阵恼火就要开骂。
张浩情急之下,正好看到不远处大杨树下,倚着树的李定国孙阿丑。高声喊道:“你们两个,过来!”
两个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加上如今伙食又好,今非昔比。
李定国因为身体发胖,当初被朱由松嘟囔着说过“怎么是个小胖子”。
这句话简直成了他的梦魇,每天奋发习练拳脚武艺,已经明显瘦了下来。朱由松看他仍有些稚嫩的脸上,已经初现英武之气,恍惚间有了后世李晋王的影子。
张浩病急乱投医,喊过两人问道:“我问你们,可知道咱们寺里随洋和尚念经的那些小童,近况如何?”
李定国孙阿丑因为阿呆的原因,经常前去教堂,张浩这一番误打误撞,正好碰到两个知情的。
“唉,别提了,如今他们满嘴鸟语,我一听到脑仁就疼。”
孙阿丑龇牙咧嘴,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朱由松满意地点了点,说道:“不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今南海已经是咱们的天下,是时候送他们出海了!”